鬆開何煜的腰,撒嬌道:“何煜哥哥,我好餓了呢,想吃蒜蓉金針菇~”
“去壓點蒜蓉出來。”何煜拍拍楚尋的胳膊,沒對楚尋刻意轉移話題的行為做任何評價,只把陸景修之前放在洗漱臺上的幾瓣蒜遞給楚尋。
楚尋父母當年旅遊時出車禍,一家三口只有楚尋一個人活了下來,之後楚尋便有些應激障礙,害怕坐車,害怕一個人,何煜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受楚尋父母資助,當時聽聞噩耗,立即將還在讀初中的楚尋接到自己家裡休養。
何煜陪著他看心理醫生,雖然這些年楚尋已經看不出和常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何煜還清楚記得醫生當時無可奈何的神情。
這孩子把自己包成了一個繭,不許自己出去,也不許外人探尋,刻意遺忘過往只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辦法,讓楚尋走出來,必須得把傷痛的地方挖出來,而不是在表層覆蓋一層沙土,那樣內裡只會潰爛得越來越厲害。
楚尋把蒜瓣放在手心,仔細端詳著坑坑窪窪的表面,覺得陸景修真是絕世天才,不去當廚師簡直是廚藝界的一大損失。
十二點多的時候陸景修終於從遊戲中抬頭。
剛剛他溜去廚房的時候看到楚尋抱著何煜,那個畫面在他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覺得有點怪怪的,但想來兄弟間也不能這麼黏糊吧。
他是獨生子,不知道親兄弟間的相處是什麼樣的,但他腦海裡一浮現這個場景,就怪不舒坦的。
飯菜準備上桌,四菜一湯,陸景修去廚房的時候剛找撞見何煜端著盤子出來,他立即把盤子接過手,“你做菜都這麼累了,這種簡單活就交給我。”
還在廚房裡正在盛米飯的楚尋聽這話眯了眯眼,當即也撂手不幹了,“我還真的挺累的,那麻煩你把飯盛了一起端到客廳吧。”
陸景修腳步頓了一頓。
何煜警告道:“不許這麼沒禮貌。”
楚尋撇撇嘴,繼續盛飯,心想這個陸景修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吃完飯何煜去洗碗,陸景修又跟上去了,他回頭看一眼,楚尋沒跟上來,才放下包袱,隨意道:“向陽路新開了一傢俬房菜館,店主是我朋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