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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男人順利突破防守,省得老用孫楠的歌追問自己:孤單的時空,我拿什麼來防守?孤單的黑洞,我拿什麼來填充?

曾經有一位比周杰倫的曲風還暈的歌手,讓我振奮了好一陣。他叫張震嶽,在上世紀末一邊晃悠,一邊忽悠,把人生的北顫悠到十萬八千里之外。當時我還在一線跑足球,一幫不著調的甲A少年,把那首《愛之初體驗》唱得比歌廳開房還體驗:“什麼天長地久,只是隨便說說,你愛我哪一點,先讓我親一口。”

愛之初,性本亂。不是亂性,而是性在眼前搖曳,不知何為風月,香囊幾曾暗解,解到最後,是個死結,素手輕捏,直到捏疼了關節,還沒有解決,耽誤了春花秋月,連累了曉風殘月,只剩下丁香空結,一輪明月照初夜,照的不是初夜,而是山重水複曲徑深處猝然離別。

愛之初體驗,經常就是愛之初討厭。討厭,不吃炒麵,但我必吃薩拉伯爾火鍋面!愛之初,男人要主動;愛之後,男人卻被動。愛過就不要說抱歉,只能說歉,哪怕一丁點兒的歉疚你也抱不起來。月滿抱佳人,你抱了佳人,佳人就成了你的家人。你可以從今往後不要佳人,但你得要家人,你可以眼中不夾人,但你得照顧家人。如果你連家人都不當人,那你不是人!

男女之間,在衝第一道防線的時候,男人試圖單刀赴會,女人都在防守反擊。女人可以在防守中失利,但她們可以在反擊中獲勝。男人只能進攻,用古利特在切爾西創造的“夢幻五前鋒”陣式進攻,用科比、奧尼爾、馬龍、佩頓、喬治NBA最具殺傷力的組合進攻。但是,女人的防反做得很出色,她們用希臘式的防守化險為夷。我一直以為希臘足球是陰性的,正如海明威形容大海是陰性的,希臘足球在護城女神雅典娜和伯羅奔尼撒的雷霆之女赫拉的護佑下,用柔情萬種的防守反擊,讓歐陸男人紛紛折戟。不過,在男人的挑戰面前,女人的防守的確孤單,正像孫楠那首《防守孤單》所唱:不記得,有多久,天黑的時候會在沙發上只剩下我。一個人,一杯酒,時間又調回到你關上門的十點鐘。

有些女人在防守時,故意賣個破綻,希望男人順利突破防守,省得老用孫楠的歌追問自己:孤單的時空,我拿什麼來防守?孤單的黑洞,我拿什麼來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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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靠譜

看完馬洛卡少年納達爾力斬黑馬普爾塔,從齊祖手中接過法網金盃,我從CCTV…5切到CCTV…6,電影頻道正在播放《綠茶》,一看到綠茶我就來氣,不是對張元、姜文、趙薇來氣,而是對芝華士兌綠茶來氣。

我對“綠茶芝華士”這種號稱“至in套餐”的喝法深惡痛絕,不知道是由哪幫偽小資、偽白領、偽海歸、偽首代組成的“偽逼們”發起的,把對威士忌“生命之水”的欣賞,變成了一種近乎亂侖的“濫交”。所以,我堅持管“綠茶芝華士”叫“今夜不靠譜”。

為什麼要說“綠茶芝華士”是一種“亂侖飲品”?因為芝華士中的酒精會興奮人的神經,而綠茶中的咖啡因也會刺激人的大腦,雙重興奮極可導致腦海一片混亂,迎來的是欲罷不能的崩潰。

“綠茶芝華士”對人體尖銳的傷害,就是迅速毀掉你的胃,讓你的胃變成潰瘍。綠茶與烈酒的結合,會刺激胃黏膜,讓你的胃徹底潰敗。現在還有一種“至in飲法”,是“黑方”兌“脈動”,我不知道會不會對人體有害?但我相信,中國目前喝洋酒的是一幫農民,別看他們都剛從光華路一帶的五星級寫字樓出來,那意識沒準兒比將臺公社和東風農場的“農轉非”要落伍。

我有一叫郭大煒的哥們,那時在後海開了一家“藍蓮花”酒吧,外國人居多,中國人一進來就容易在高品質的基礎上,乍現劣根性。所以,要喝“芝華士”的主兒,儘管喝,但決不賣你綠茶,後來索性把綠茶斷了,不進了。郭大煒跟我說:真是丟不起這人那,老外看著中國人往綠茶裡嘩嘩兌威士忌,心疼死了,怎麼我們國家的酒,到了你們這兒,就兌成一大缸子茶水了?

2001年,工體北門的“芝華士飛來屋”開張時,我被“綠茶芝華士”折磨了一道。威士忌能給你帶來一種睡得特踏實的高,可被綠茶一攪和,興奮,睡不著。而且腦子裡是酒,沉;胃裡是茶,澀;不僅澀,還飄。幾重感覺撞擊一夜,讓人生特別不和諧,整夜擰巴著、沒有北著、不靠譜著、不著調著,還怎麼去迎接新的一天?

我喜歡姜文在《綠茶》中對白天的趙薇說的話:我對你沒惡意,我們就是純聊天。這是我們1979年在馬路上追女青年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