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背上伏□來,好聲與她商量道:“那個……蘇……姑娘,咱們商量一下,咱們兩個都不上場了,去那邊看看小娃娃,聊一聊天,敘一敘舊,也加深一下感情……怎麼樣?”
說著,我便給她指已經被乳孃抱上看臺的葳兒。
江氏直起身來瞥了一眼葳兒那處,眼神有片刻的怔忪,我心中一喜,剛以為自己把她給說動了的時候,她卻衝我挑了挑嘴角,譏誚道:“多謝皇后娘娘好意,只可惜我君命在身,怕是不能承你這份情了。”
說完便也輕巧地跨上了馬背,追隨著齊晟而去。
走在前面的齊晟還專門勒停了馬,回頭笑著看過來,待江氏追上去了,兩人這才並轡往場中而去。
我一時都看傻了。
新歡逢舊愛,前妻見繼室,大房遇小三,編制內的對編制外的……這熱鬧可是大發了!人腦袋都快能打出狗腦袋來了!
☆、第 67 章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
因這是場臨時組織起來的馬球賽,所以大夥都沒穿統一的騎裝,顏色上也是亂七八糟的,什麼色都有。為了以示區分,早有球場服務人員準備了紅、黃兩色額帶,小跑著送到各個騎手面前,供其挑選。
楊嚴額上已經勒了一條紅色額帶,正圍著場地遛馬,遠遠地見到我就喊道:“皇后娘娘愣什麼呢?還不快去挑額帶。”
說話間一人一馬已是到了我跟前,臉上仍是一副嬉笑之色,口中卻是低聲說道:“九哥說寫意不可信,留心她。”
我一愣怔間,楊嚴已是又跑遠了。
齊晟、茅廁君、趙王等人已是齊聚到了球場中央,分作了幾處,在馬上勒韁而立。
沒法子,我只能提著韁繩,故作鎮定地往那邊晃過去。走到半路我就打了退堂鼓,一會怕是怎麼也免不了一場混戰,就我這馬術跟著瞎摻合什麼啊,還是老實地一邊待著去吧。
這樣一想,我立刻抬頭衝著眾人笑道:“你們先玩吧,我過去照看葳兒。”
說完一撥馬頭就往看臺處走。
誰知沒走得兩步,便聽得江氏在後面淡淡叫道:“皇后娘娘,人數本就不多,您再不上場,就更不好玩了。”
我勒停了馬,轉回頭默默看了江氏片刻,調轉馬頭往場中而去。
手拿兩色額帶的小內侍氣喘吁吁地迎了上來,問道:“皇后娘娘,您選哪一色?”
我抬頭瞄向四周,發現齊晟與江氏兩人頭上已經勒上了黃色額帶,茅廁君是紅色的,趙王那裡遲疑了一下,從身邊的內侍手上抽了根黃色的,綠籬則是毫不猶豫地繫上根紅色的。
轉回頭再一瞧黃氏幾個,我氣得差點從馬上栽下去,我擦,這會心倒是挺齊,竟然一水地選的紅色。
皇帝的后妃竟然要跟王爺一隊了,這是要集體爬牆還是要集體造反?
不用數都知道,明擺著是紅色這方人數更多一些。
身為皇后,眼下自然要顧全大局,我略一思量,從內侍手中抽了一條黃色額帶出來。
綠籬與黃氏等人均是一怔,齊齊地向我看了過來。
我就像是背叛了組織的叛徒一般,忙心虛地將那額帶與自己身上的紅衣比了一比,打了個哈哈,下意識地解釋道:“紅色順色,紅色順色。”
話音還未落地,楊嚴那裡卻已是噴笑失聲,就連他身側的茅廁君也微微彎起了唇角。
趙王卻是用手扶著額頭別過了頭去。
我小心地往齊晟處瞄了過去,就見他神色依舊淡淡地,微垂著視線不知在想些什麼,倒是旁邊的江氏,嘴角上挑著淺淺的譏誚,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嘆了口氣,低下頭認命地往自己頭上系額帶。
小內侍手中剩下的緞帶仍是黃多紅少,剩下的人沒得太多選擇,大多取了黃色的繫上。
兩隊人馬分列而立,黃色這隊除了我與張茶茶,還有少年打扮的江氏,剩下的都是男人。
對面的紅隊卻正好相反,茅廁君與楊嚴兩人成了黨代表,身邊站的是一水的娘子軍。
不行,這場球沒法打,怎麼也得互換幾個人再說!
我高舉了球杆正要出列說話,卻聽得場中一聲鑼響,擊球賽竟然開始了!我這手裡的杆子還沒放下來,就同上次擊球賽一樣,只見人不見球了。
我實在沒膽子策馬追著他們跑,只能老實地待在外圍看著,恨不得喊一嗓子“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楊嚴側身轉臂,將球打得極遠,引得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