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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K!”

阮江西對著紀衍微微點頭。

入戲快,出戏更快。

紀衍笑了笑:“我從來沒見過入戲出戏這麼快的演員。”更沒見過這樣輕而易舉便能將人帶入角色的演員,剛才那場戲,外人可能看不出來,紀衍卻清楚,從第一個鏡頭開始,便是阮江西掌控了所有走勢,他幾乎本能地被帶入。

“謝謝。”阮江西只回了兩個字,便走出了鏡頭。她一貫如此,與人七分禮貌,三分疏遠。

“紀哥,紀哥。”

紀衍的經紀人在一旁喊了幾句,紀衍都沒有半點反應。走過去,拍拍紀衍的肩膀:“怎麼了?紀哥,你臉色不對。”

紀衍神色恍惚:“阮江西把我帶進了戲裡,我一時出不來。”臉上,還帶著燕驚鴻的情緒。

經紀人不可思議:“不是吧?!”紀哥可是老戲骨啊!紀哥可是柏林影帝啊!紀哥可是演技派的標杆啊,居然……被阮江西一個新人拿住了場子!

“不要小瞧了阮江西的演技,當今演藝圈恐怕也沒幾個能跟她比了。”

經紀人傻愣了,紀哥已經被阮江西的演技折服了,這評價,高處了新天地。到底是誰說宋少的女人是花瓶,瞎了嗎?!

那邊,顧白給阮江西遞了一件大衣,“結束了嗎?”

她裹在身上,這才暖和一點:“嗯。”

顧白又給她倒了杯熱水:“我不是第一次看你演戲,不過你每次給我帶來的震驚都不比第一次少,難怪當初老頭不反對你當演員,不過我還是不贊同你混演藝圈。”

阮江西捂著杯子,淡淡嗓音被風吹散:“你當初說過,你說我不適合演藝圈的浮華,也不善於在這樣一攤汙泥裡周旋,這個圈子不是隻有鎂光燈,還有我最不想應付的虛假。”

還有一點,宋辭那麼不願意他萬般珍惜的人被放在鎂光燈下,受千萬人喜歡,這是男人的獨佔作祟。

不排除,顧白也有宋辭同樣的心態,他笑,狀似無奈:“你雖然把我的話記得一字不差,可還不是一頭扎進去了。”他當然知道,阮江西進演藝圈的初衷,也不說破,揉揉他的發,起身,“走吧,我們一起回去。”

阮江西頓住了,放下杯子:“我要給宋辭打個電話。”

連回一趟顧家都要報備,顧白說不出的心塞,一轉頭,更心塞了:“不用了。”他沒好氣地說,“這男人,來得真快。”

陸千羊跑過來傳報:“江西,你家宋大人來了。”又對著顧白送去幾個小眼神,十分諂媚又興奮,“顧大律師,你頂住,我在精神上支援你。”

這廝,分明在等看好戲!

唐易直接走過去,把陸千羊拖走,她直嚷嚷:“誒,你拽我幹嗎?”

唐易懶得解釋,把人夾在咯吱窩裡,直接拖走。

陸千羊一路嚎叫:“幹什麼呢?別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

還男女授受不親?假正經!唐易沒耐心跟她扯犢子:“閉嘴!”

陸千羊扭過頭來,非常之桀驁不馴地眼一橫:“我就不!就不!”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說的就是她!不畏強權敢於與惡勢力反抗,說得也是她!

唐易陰森森地,就說了一句好話:“再不閉嘴我就吻你。”

“……”陸千羊眨巴眼,頓時,偃旗息鼓,咬唇磨牙垂頭喪氣,被拖走了,幾度回頭,看後面好戲。

打從宋辭走進片場,溫度就持續下降。恐怕也只有阮江西很歡喜,笑得開心:“你來了。”

宋辭十分自然地走過去,摟住阮江西的腰,看顧白:“你來做什麼?”

宋辭,無時無刻不在宣佈主權,幼稚!

顧白不急不躁:“我來接她回顧家。”轉眸看阮江西,隨意的親暱,“壽禮我買了,你就不用準備了,和往年一樣,算我們兩的。”

這措辭很精闢啊!

顧白啊,同樣幼稚,可怎麼辦呢,顧家養了十幾年的人,說什麼也捨不得她輕易冠了宋辭的姓。

這樣熟稔的話,宋辭自然不悅,瞧都不瞧顧白,對阮江西說:“我會讓人送一份禮過去,你今晚陪我。”

宋辭這是擺明了不放人,搞獨裁!若是別人,哪裡敢忤逆,當然,阮江西是例外:“宋辭,這不禮貌,我很久沒去看過顧伯伯,今天擺了壽宴我不能缺席,不過我會盡量早點回去。”

不是商量的口吻,是陳述。

她忤逆他,為了顧家!為了顧家一窩流氓!

宋辭惱了,轉過身,不想看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