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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一個男人,說不得就避了開去,馬寡婦見李宏來了,只說是孃家弟弟來了,過來親手相扶道自己臥房中,不免重溫舊夢,待得事罷,李宏不免就問起了何氏。

馬寡婦因盤算著丁豐,聽了李宏話,雖正中下懷,口上卻道:“她是好人家媳婦,如何就肯從了你。”就把何氏身份說了。

李宏聽得是丁豐之妻,一來為著何氏美貌,二來要在張山前炫耀,就立意要把何氏弄到手上,就笑道:“這世上婦人哪有真貞潔?不是愛錢就是愛俏,就有真不從,待把生米做成熟飯也就強硬不起來。”說了,就許了馬寡婦許多好處,馬寡婦方做個為難樣子。應了下來。只叫夥計收拾了間屋子出來,就留李宏在這裡住了。

何氏過了幾日再來,那李宏故意迎出來,做個意外相見樣子,馬寡婦就說是孃家弟弟,何氏到底怕羞,要避,馬寡婦就笑道:“你理他呢。你休看他白白淨淨,實則最怕羞老實,如今二十五歲了,還沒有說親呢,都是怕羞上來。”何氏聽了,就偷眼瞧了那李宏一眼,果然見他白白淨淨模樣,自己臉上就紅了,低了頭就跟了馬寡婦進去做針線。

這李宏是風月老手,見了何氏這樣,就知道她不是鐵石心腸,故意就用水磨工夫來蹭,一會兒在簾子外叫馬寡婦姐姐,送茶送水,又送點心。見了何氏,一點子孟浪行徑也沒有,都只悄悄避了開去,卻把眼波悄悄送了過來。

一日兩日還好說,這十天半月下來,何氏心上慢慢就轉了念頭,也就有些羨慕,只嘆自己嫁錯了老公,守著活寡不說,那丁豐更是不解半分溫存,夫婦相處,竟不如人姐弟之間。

馬寡婦也是在男女之間打滾,何氏這樣神色,如何就瞞得過她,更在何氏跟前誇耀李宏好處,說這他如何知疼著熱,最體貼人,從前不知道,如今見了何氏這樣品貌,心中羨慕,立誓要娶個一樣做妻子才好。

何氏聽了,就紅了臉道:“姐姐如何說這樣話,他要娶什麼樣人,同我什麼相干,你若是再這樣說,我倒是不敢來了。”馬寡婦只笑道:“我也是糊塗了,你們小夫婦恩愛著呢,我說這樣話,叫你丈夫聽見了,可是給你肇禍呢。”何氏聽馬寡婦提丁豐,臉上□就減了幾分。馬寡婦見了這樣,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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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那何氏口上雖那樣說,腳下依舊日日來得,李宏便認作事和諧了七八分,故意同馬寡婦做成圈套,要哄何氏上手。

這日,何氏依舊來尋馬寡婦做針線,兩人說說笑笑做得一會兒,馬寡婦就只推說腹痛要解手,自己出來,何氏不以為意,依舊做活,忽然門簾一動,身後就有腳步聲,何氏就只做馬寡婦回來了,笑道:“姐姐回來好快。”話音兒未落,就叫人從身後抱著了,何氏原還只當著馬寡婦逗她,還笑道:“姐姐別胡鬧,叫人看見了笑話。”這話音兒才落,臉上就叫人親了幾下,就聽個男人聲氣道:“小娘子,我想了你許久,今兒看你往哪裡走去。”說了就要把何氏往床上拖去。

何氏扭臉見是李宏,驚得魂飛魄散,一面掙扎,一面就叫馬寡婦救她,那李宏自為得計,也不怕何氏走脫,就道:“你那好姐姐騰了這地方給我們快活,哪裡還會回來。我只勸你乖乖從了,就有你好處。”

何氏到了此時才知道上了馬寡婦惡當,自悔不曾聽丁豐說話,一面哭,一面就掙扎,想她正在做針線,這桌上自是放著小剪子,何氏顧不得許多,抓了剪子在手就朝著李宏扎去。那李宏正將何氏壓在了桌上,正低了頭扯她衣衫,這一剪子扎來,不偏不倚,恰恰就紮在了李宏一隻眼上,頓時血光飛濺,那李宏慘叫一聲,跌在地上。

何氏顧不得身上衣衫叫李宏扯得七零八落,奪門就跑,一路奔到自己店內,丁豐正在鋪子上招呼生意,見何氏花容失色,衣衫不整得進來,便知道不好,上來就問究竟。何氏見了丁豐,只哭著頓足,好半日才抽抽噎噎把事說了。

丁豐這一聽,頓時氣上心頭,一掌就把何氏打倒在地,只罵道:“你個蠢笨婆娘,我同你說了多少回,那馬寡婦不是好人,你只不聽,如今如何?險些就叫人糟蹋了,你還有甚話說?”何氏哭得聲哽氣咽,又聽丁豐這樣罵她,又羞又愧,就從地上爬起來,奔在廚房裡,拿了菜刀就要自刎。

丁豐雖罵何氏,到底也是情切關心,見了她要死,忙過來搶了菜刀,何氏又要尋繩子,丁豐見了何氏這樣,更是氣惱,一頓足道:“你且慢死,待我去殺了馬寡婦同那個淫賊!”說了,提刀就衝了出去。

卻說馬寡婦聽得李宏慘叫,忙奔進來,就見李宏捂著眼在地上打滾,也怕了,就罵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