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不過衿尤一直以來,都被糊了一層漿糊……看也看不清當代的世道。
衿尤忙活的許久,情緒也波動了好幾個層次,肖榮全看在眼底。
“肖榮。”
衿尤站了起來,如墨染似的頭髮平散在後背,身子一動,隨即頭髮跟著動漾,竟看的那人微微有些愣呆。
待聽到說的是自己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他何時會醒?”
“這個不知,聽見由命。”
問的齊子羅昏迷,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她在這裡呆了一天,吃飯的時候有人送,儘量減少出門的次數,為的就是看這個人何時醒來。
不過昨兒聽小夢說齊過來了,卻先是沒有過來尋齊子羅,竟去了花間那裡。
花間一個侍衛,他去那裡幹嘛?
本來衿尤還奇怪,突然想到花間同自己頂撞的那幾句話,字字句句戳心……
花間卻說的確實是實話,雖然有些偏激,但是卻也在理兒。
第二次小夢過來後告訴衿尤才知道,花間因為受了刑罰,被傷的站不起身子,齊剛好經過,她倆也算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成的朋友,便去照顧了昏睡過去摸花間。
衿尤走到門簾前,從旁邊拿出兩把木折傘,示意肖榮過來。
他將信將疑的過去,衿尤這時說道:
“同我去下地牢,我要好好問問一些東西。”
第198章 知道
衿尤站在門前,拉了拉門簾,卻不知道往上抹了些什麼,之後又站的筆直。看不出來哪兒來的氣息,讓人覺得曾經那冷清中唯一的一點兒溫和,完全消失不見。
“肖榮,你剛剛怎麼進來的,那便怎麼出去。”
衿尤忽然開口,肖榮聽後朝她微微偏頭,一股好笑的意味兒給她。
可衿尤眼睛並不看他,直勾勾的盯著門口。
是有人吩咐,衿尤不能踏出這門一步,而且除了小夢等人,誰也不能過來看她。
門口的侍衛不能憑空將他們弄走,不時來這裡巡邏的將士,若是發現這裡有什麼端倪,那便會驚擾別人。
剛剛肖榮怎麼進來的,那他就怎麼出去。
而衿尤,自會有辦法。
只見他面色凝重,腳步生蓮往旁邊一繞,抓著一旁的門狠狠一推,另一隻手中的門簾直接打在門口將士的臉上,隨後便聽到兩聲被嚇到的叫聲兒。
門口將士揉了揉臉,嘴裡暗罵著這鬼天氣,剛剛不知道哪來的怪風,將門砰一聲推開,現在又被風推開,還誤傷了自己。
想到大帳中還有人,便看著對面的那個同樣揉臉男人,兩人心神領會,便一起準備關門,還未拉住那門,門簾緩緩被開啟,漏出一張無辜的臉。
“這門……怎麼老是突然開著?是不是有人討厭我,故意扮作鬼魂推門來嚇我?”
衿尤杏眼微紅,直勾勾的看著他們。
兩人見了美人兒,登時搖了搖頭,說道:
“不,不是,今兒這風真的太兇了!不怪姑娘,姑娘,我們在這兒看守著呢,您要是有什麼怕的,就告訴我們,我們一定過去幫你!”
“對一定幫你。”
“嗯……”
衿尤低下了頭,再一抬眼,楚楚可憐。兩個大男人看的面色漸漸放鬆,齊齊勾起嘴角,半眯著眼睛,臉上突然多出一片紅暈,看的痴迷。
“我在裡面看著七王爺,你們…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她說的慢悠悠,兩人狠狠點頭,直到衿尤一步一步的往地牢旁邊走。
帳子一旁偷偷探出一點兒頭的男人突然一怔,又迅速回過神來,翻身躲到帳後,狠狠的呼吸著空氣,昏沉的腦子慢慢清醒,他便慌著心,等待著。
聽到腳步聲兒後,衿尤便閃身一起躲在帳後,輕微抖動著胸口,有些微怕的閉上了眼睛。
“姑娘什麼時候學會的魅術?又何時弄嗯**香?”
魅術,面前的人盯著自己的眼睛,意識便會沉沉睡去,只聽從那施魅人的話。
這大多會是青樓女子學的東西,招攬客人時在自己的屋裡施著**香,牽動著別人的意識,那麼衿尤?什麼時候弄得**香?
“門簾。”
衿尤微微低頭,手上便多了一層面皮,比劃著往臉上貼。
肖榮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她讓自己先出去,原來她站在門口時,往上面抹了**香,又借肖榮得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