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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相伴,李琮心心中感動,不禁感慨道:

“可惜啊,如月是個男子,如果是個女孩子的話,就好了,可以和我做個好姐妹,日夜相伴,說說女人之間的知心話,我也不用這麼悶了。”

如月臉上現出幽怨之色:

“主子把如月當成女子不就行了,反正啊,依我看在主子眼裡,世上便只有慕公子是男子。”

說完竊笑。

本想戲弄他,不想反而被他反將了一軍,聽他說慕晨軒的名字,李琮心的心中又甜又羞惱,追著如月要擰他的嘴:

“好啊,我看你是越來越膽大了,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兩個人在屋子裡嬉鬧著,開心不已。

而此時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慕晨軒一動不能動的躺著,已經不知道過了不知道多少時日。

那天喝了皇上御賜的毒酒之後,他很快失去了知覺,等醒來的時候,穿腸蝕骨的疼痛消失了,可是全身除了眼睛可以睜開,眼珠能轉之外,連一個指尖也動彈不得。這種象是被無形的緊身衣牢牢約束一樣,孤獨的漂浮在虛無空間裡的禁_錮感,逼著他想要發瘋一樣的大叫出來,可是嘴唇和舌頭都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他每一次對身體竭盡全力的指令都最終徒勞無功的石沉大海。

他就這樣一個人無助而孤獨的躺著,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兩個白衣人進來。呆在黑暗中久了,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他能朦朦朧朧的看見那兩個人全身被白袍罩住,臉上戴的面具把他們的臉遮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清面目,他甚至不知道他們的性別。

偶爾那兩個白衣人的手會接觸到他的面板,他能感覺到是他們的面板是冰寒的,沒有一絲的溫度,而且每當他們接近他的時候,總會有絲絲縷縷的奇怪的暗香縈繞著他,暗香之後,他便又會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努力數著白衣人進來的次數,直覺著他們進來一次就有一天的時間那麼長,可是他總會在下一次的時候,無法記清楚上一次的次數,時間久了,他也就放棄了這種徒勞無功的努力。

而且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這麼久了他一種不吃不喝,卻從來沒有飢渴的感覺,身體麻木,可是**沉甸甸的存在感卻從來不曾消失。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無邊無際,似乎永無盡頭的無望感攝取了他的心,他一次次徘徊在崩潰的邊緣,用他所有的毅力和忍耐力都無法與之抗衡。

難道這就是死亡?身在地獄的可怕遠遠超出了他生前的想象。

皇上來到皇宮裡這座最隱秘的地宮的時候,兩名血衛正從地宮的暗室中出來。

在天鳶,每位君王都會飼養專屬於自己血衛,這些男孩子從小被選拔出來後,會被去勢,失去自己的性別,變的無慾無求,經過殘酷嚴格的訓練,練就只有血衛的身體才能練成的武功。新的帝王登基的時候,將自己的血咒種在他們的體內,從此他們便會失去自我,生命所有的意義就是保護自己的主人,直到主人逝去,他們也會一起殉葬。然後又有新的血衛為主人而誕生。

他們終身帶著面具,連皇上也不知道自己血衛的真實面目。長期與暗夜為伍,讓他們練就了一雙鷹鷲一樣的眼睛,他們是黑夜裡皇上身邊最鋒利的武器,他們的生命與主人息息相關,是永遠不會出賣主人的最衷心的衛士。

兩個血衛脫去白袍和手上的白色冰蠶絲手套,一身黑衣,習慣性的隱在房間角落的暗處,象黑暗中的兩個影子。皇上並不看向他們,開口詢問的時候象自言自語一樣:

“他怎麼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還有一更,本來打算寫點甜的,但是正趕上甜不了,後面再補些膩歪的吧

31第三十章

“回稟主人。”

血衛的聲音尖細中帶著專屬於黑夜的陰鷲;

“屬下剛給他燻了迷心香;做了餵食清洗;他現在還沒有醒來。西域的攝魂散果然是聖藥,他喝了毒酒以來,除了全身不能動之外;神志清醒,一切正常,便如主人所願;成了一個失去了**的孤魂。

“哦;帶我去看看。”

血衛按下了牆壁上的機關;牆上無聲無息的忽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拱門;象黑暗張開了大口。

常年不見光亮的暗室裡,終於因為血衛手中的燈籠有了點微弱的亮光。

皇上緩步走到了慕晨軒的身邊,見他象一張被包裹在黑暗中的蠶繭,懸在半空中。原來怕他長期靜臥,影響全身的血脈執行,慕晨軒正躺在一個類似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