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投降了,我軍正在接收俘虜。”
多敦的夥伴在大腿用力一拍,然後冷冷地看著離曼。
離曼長出一口氣,“我很高興我是錯的,去向殿下報告。”
斥候急匆匆地向後方駛去,夥伴與幾名傳令官互相看了一眼,爭先恐後地調轉馬頭,也向左軍陣營賓士。
每個人都當想第一個傳達好訊息的人,這是成本最低的立功手段。
離曼下令加快速度,心中並無羞愧,今後只要多敦允許他效力,他還是會保持謹慎。
又一撥斥候返回,一共三人,個個興高采烈,帶回的訊息仍是“乃杭族投降”。
離曼命令他們與自己並駕齊驅,好詳細詢問,“有多少人投降?”
“大概一千多吧。”
“這麼少?”離曼吃了一驚。
“這是先跑的人,後面肯定還有更多。”斥候猜測道。
“抓住幾名軍官,正在押送回來,將軍很快就能看到。”另一名斥候說。
離曼再次下令放慢速度,他能感覺到士兵們開始有所不滿,覺得統帥的謹慎實在過頭了。
一小隊人馬從前方馳來,中間兩人沒帶頭盔,身上也沒有兵器,顯然就是斥候所指的軍官了。
帶隊的百夫長在馬上向離曼行禮,“將軍,這兩人是乃杭族的千夫長,我奉命將他們送到殿下面前。”
離曼看著那兩名俘虜,渾身一激靈,出了一層細汗,脫口說道:“你們不是乃杭族人!”
他跟隨父親者速在曰逐王軍中服役多年,不要說千夫長,就是百夫長,也全認得,其中絕對沒有這兩人。
兩名俘虜忙不迭地點頭,“我們都說了自己不是,他們非不聽。”
“你們是哪一部的?”
“蔑思,我們是蔑思族人。”
離曼心一沉,蔑思族是北方的小部落,隸屬某位王爺,與曰逐王沒有關係,“你們怎麼會跑來投降?”
“我們其實是接到訊息前來觀戰的,都說這一仗可能選出新汗王,誰知道……”
“誰知道羅羅突然派兵向觀戰諸部發動進攻。”另一名俘虜搶著說,“我們沒防備,一路退到這裡,就投降了。真的,我們不是乃杭族人,也不是羅羅的殲細,可沒人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