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回家之後居然口舌生瘡,不得不在家休養。一時之間朝堂上更加的混亂不堪。
不過武帝既然在這件事情上暫時佔了上風,守舊的大臣們就無論如何都不肯在他立後這件事情上鬆口,直指心梓是害國的禍根。
心梓心底冷笑,面色上卻什麼都不說,南疆那邊的局勢還沒徹底的被她控制好,自然是沒空在這兒理會這些宵小。
就算是真的不行了,她也要確保有足夠的力量可以自保。除非辰軒已經真的打算放棄掉她們所有的感情。
八寶的事情,她並沒有告訴他真相,對外的說法是那個孩子已經被裴自如送走了,不知蹤影。而裴自如,也只能是失蹤,朝廷會一直通緝。
送他走的那一天,心梓就在一旁的死角處靜默的看著。他應該並不知道她來過,走的平靜自然,胸口的傷還沒有好的徹底,腳步也還略有些虛浮。
她一直看著他慢慢的將整個身體融入無邊的夜色中,才終是鬆了一口氣。如果可能,她虧欠他的,只能下輩子再還了。
夜色茫然,一切都分辨不清,就像是沒有人聽到有冰冷的液體,伴著心碎的聲音,落於地上,摔做幾瓣。
她轉過頭去,故意忽略掉那個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