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當竟然連這都發現了,大事不妙呀。
“黃松,你認識他們嗎?”
黃松閉口不言。
“就算不認識也不要緊,反正他們認識你,還需要我講明白嗎?”
黃松梗著脖子,道:“我們黃家對主公忠心耿耿,天地可鑑,韓當,你不能殺我”。
韓當微微頜首,道:“你只要認罪就好,我不殺你,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吶,杖責五十”。
黃松大駭,五十軍棍可是要人‘性’命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松躺在木板上,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時,韓當背手而立,道:“黃松,你‘私’縱河匪,與其劫掠鄉間,‘私’分財物;不遵將令,以至軍卒大敗,如果按照軍令,殺你十次都綽綽有餘,不過,眼下正值特殊時期,孫夫人已至江東,我便饒你一條狗命,讓主公處置你!”
黃松目光憤恨,嘴‘唇’顫抖不已。
韓當不屑一顧,“你若是不服,儘管來找我,我一併接下了”。
黃松再不敢言,他生怕韓當改變了主意,將他當場擊殺,如果真的是這樣,他找誰說理去?
韓當是江東軍中少有的認清局勢的將領,李賢的強大,早已經超出了江東軍的實力範圍,即便眼下江東軍在丹陽實力佔優,可是,一旦李賢‘抽’出手來,頃刻間,江東軍便有覆滅之憂。
據悉,李賢麾下已有十多萬兵馬,江東軍呢?
滿打滿算不過八萬兵,其中多半還是新軍,這與徐州軍不可同日而語。
誰不知道李賢各部兵馬俱是‘精’銳?
實力的差距,意味著江東軍很難立足。
就算一時佔優,奪了揚州數郡,又能如何?
打心眼裡,韓當不願與徐州軍‘交’惡。
黃松不知死活,成了反面典型,韓當求之不得,正好藉此讓主戰派瞧個明白,徐州軍不是那麼好打的。
正思慮間,軍卒來報,說徐州軍主將已至,請韓當出來一敘。
韓當打馬出陣,與李典遙遙對立。
李典揣著明白裝糊塗,“韓兄此來何意呀?”
“攻打丹陽,為伯符將軍報仇”
李典搖了搖頭,道:“伯符將軍不是我們殺的”。
“可是,被抓的兇手卻一口咬定,李賢就是幕後主使”
李典不屑一顧,“大將軍兵強馬壯,若想拿下江東,派兵自取便是,何必大費周章?”
韓當聞言一滯,不過,當著軍卒的面,他可不能墜了面子,“李將軍真是好大的口氣!”
“是不是胡吹大氣,韓將軍心裡應該很清楚”
韓當怒上心頭,“真以為擊敗了黃松便可以小看我江東軍了嗎?”
李典依舊是那副欠揍的語氣,“我能擊敗黃松,自然也能擊敗你”
韓當不怒反笑,“好,好,好,感情你是來宣戰的!”
李典大為訝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丹陽郡可是朝廷的,明明是你們江東軍打上‘門’來,怎麼成了我挑釁了?”
“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較量一番”
李典頗為認同,“我也正有此意,不過,看模樣,這仗是打不起來了”。
韓當皺起眉頭,沒等他說話,身後已經傳來一陣急速的馬蹄聲,正是江東急報。
“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