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向他消假。看來被我忘掉的教授還挺多。下課後我誠懇的去向他消假,並希望開始我誠實的第一步,我坦誠我完全忘掉向他請假了,請他原諒,並詢問都需要補什麼作業。
結果可能很少跟學生說話讓賓斯教授有些緊張,我發現幽靈的他的身體顏色在緊張時會變淺,像要消失一樣。他結結巴巴的說:“沒什麼,沒什麼。原來你病了?沒什麼。報告只有一篇,在第325頁。補上來交給我就可以了,我不會扣分的。”
我感激的彎腰行禮。然後他允許我離開。他顫巍巍的說:“你可以走了,多巴斯。”
我走出門的腳步僵硬了,回頭看,他已經消失在牆壁中了。等到回到寢室翻開魔法史課本325頁一看,這學期的課本原來只有329頁,第325歲是歷史人名索引。我掩卷嘆息,這應該可以省下一份報告了,或許我亂寫一份交給他?還是誠實的再去問一次,就說325頁是人名索引無法寫報告。又想到如果誠實的話我剛才是不是應該直接追上去糾正他我的名字應該是貝比·克林頓,那個多巴斯是誰?
但是下次上魔法史課的時候我已經把這件事忘到九霄雲外了。
星期六開始下雨,天氣變得陰冷陰冷的。氣溫好像一下子下降了二十度。我穿著厚毛衣抱著書包到圖書館寫我那十份報告。偏這十份報告一半是變形課的麥格教授,一半是魔藥課的斯內普教授,哪一個都不好糊弄。我只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力求把報告寫得完美一點。特別是魔藥學,我下意識裡想表現得更好一點,因為上一次斯內普都明顯是對我有些意見的。我想表現給他看,雖然我可能有點不太誠實,但我真的並不想讓他失望。
埋頭苦寫時,一個人走到我身後小聲叫我:“貝比。”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格蘭傑,她也抱著很多書。等她坐到我身旁,我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好,眼眶發青,似乎沒有睡好的樣子。
我擔心的問她:“你看起來不太好,有什麼事嗎?”
她聳聳肩,把書本都堆到桌上擋住其他人的視線,然後從書包中掏出一團毛線和幾支毛衣針,開始織一頂可愛的小帽子。見我盯著她的動作不解的看她,她揮揮手說:“我一會告訴你。你在幹什麼?”
我告訴她我在補作業。她奇怪的問:“補作業?為什麼?前幾天哈利想聯絡你也找不到你。海德薇也找不到你,你到哪裡去了?”
我告訴她我生病了,在醫療翼住了一週的時間。
她恍然大悟,馬上擔心的問我現在怎麼樣了。我告訴她我已經好多了。她又問我是什麼病。我剛想潦草的回答她是發燒,又想起了斯內普教授的話,於是誠實的說是因為我的魔力發育不太好,所以一直住在醫療翼。
格蘭傑從來沒有聽過魔力發育的事,所以她立刻放下織帽子這件事跑到書架上找關於魔力發育這種病的相關資料。然後捧回來一大摞書。
等我寫完第六份報告,她已經對這種病有了初步的瞭解。在我看來這種瞭解已經十分詳細了。至少我就完全沒有想過要去查一下自己這種病例是怎麼回事。
格蘭傑把她找到的資料記載攤開給我看,一邊小聲解釋:“據說多發於0到3歲的巫師,大約是2%的發病率……服用含有月霧草果精華的藥劑可以進行調理,此藥劑市價大約15個銀西,一般藥劑店有售……5歲以上兒童患此病會有……”她遲疑的不肯念下去。我湊過去看。
下面一句是'5歲以上兒童患此病會有30%在成年後無法發揮完整魔力的情況發生。需謹慎。'
第 14 章
在看到那本書上對魔力遲緩發育症進行的描述之後,我一直都如夢遊一般沒有太多的真實感。
我很平靜的向安慰我的格蘭傑表示我完全沒有問題。然後跟她一起在圖書館直到晚餐時間,然後我說我要先把作業和書包放回寢室,跟她分手後我走向赫夫帕夫的休息室。在休息室裡跟同學們打了招呼還閒聊了一會兒,大家結伴去吃晚餐,我卻拒絕了跟他們一起去。
我很痛苦,而我願意更痛苦一點,我不想現在跟人在一起,我想自己一個人待著。我不想去餐廳吃熱氣騰騰的晚餐,我寧願餓著肚子。
我好像找了一個理由,是現在還不想吃還是別的什麼。總之我看著大家一個個離開。
我坐在空無一人的休息室裡,樓上的寢室中偶爾傳來幾聲竊竊私語。這讓我如坐針氈。
我離開寢室,雙腿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走向地下室。我知道這裡很危險,一般來說如果不是要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