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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了對汪繼芳的專題報道。

這一切都說明,自由撰稿人作為一支集體力量,在逐步獲得社會越來越多的承認。這無疑為他們的工作創造了良好的外部環境。

然而它同時也給我們帶來了一個疑問:一旦自由撰稿人不再作為邊緣人存在,而是重新進入了某種〃中心〃,他們還能寫出好作品嗎?

對於汪繼芳來說,答案應該是肯定的。因為我知道,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寫著,帶著她那份不變的心境。

說起來,汪繼芳是我的師母。80年代後期,我在武漢上大學時,她的丈夫李幸先生是我的老師。那時,在湖北省電臺做編輯的汪繼芳偶爾和丈夫一起去學生宿舍看我們。後來,李幸調往北京,主持一家文化公司的工作,汪繼芳便毫不猶豫地來到北京,成為京城裡一個悠閒的〃流浪者〃。我還記得,在他們夫婦行將赴京時,我們全班為他們舉行了最盛大的歡送會。那種壯觀景象,直到我們畢業也再沒有過。

及至大家都到了北京,彼此交往就又增多了。出於專業原因,我對自由撰稿人這個文化現象及汪繼芳的寫作發生了興趣,並陸續寫了幾篇文章對這個新的文化趨向予以鼓吹。沒想到竟因此,忽一日,李幸老師打來電話,代汪繼芳約我為她的集子〃寫個序〃。說實話,對此,我頗有些惶恐。但轉而一想,能有機會向廣大讀者推薦我所喜愛的作品,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於是坦然就命。

雖然與李幸夫婦彼此相熟,但作為一個文學批評工作者,我相信我還是能夠如實地向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