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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當年的事對她打擊很大,對我極端也情有可原。”

葉宗芝十分抱歉:“這麼多年,委屈你了。”

“一家人不用說這種話。”

柳紹華的話剛說完,遠遠傳來一聲重重的嗤笑:“切,真夠斯文敗類!”

“林燦!”

葉宗芝大吼,林燦遁走。

三樓,最裡側,是葉宗信夫婦的臥室,被掩飾了整晚的風平浪靜,終於掀起了風浪。

“葉宗信,你什麼意思,你還是不肯跟我去登記!”

大喊大叫,劍拔弩張,這哪裡還是剛才餐桌上那位修養端莊得體的貴婦人。

演員嘛,最擅長的就是一個字——裝!脫下戲服,就歇斯底里了:“葉宗信,今天你非要給我一個理由不可。”

葉宗信坐在沙發上,眼神閃躲:“現在還不是時候。”

蘇鳳於一聽,臉便沉了,抓著葉宗信的手臂,咄咄逼人:“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阮清那對母女已經死了十五年,我沒名沒分地跟著你,外面的人都叫了我十五年的葉太太,你卻連那一紙婚書都不肯給我,你在怕什麼。”她紅著眼大吼,“怕我和孩子分你葉氏的財產嗎?”

此話一出,葉宗信頓時惱火:“蘇鳳於,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那你為什麼到現在都還不肯給我一個名分,家裡連個小輩都能隨意侮辱我。”蘇鳳於猙獰了眼,情緒激動。

葉宗信坐進沙發裡,滿臉頹敗,眉間隱隱沉下一層陰厲:“不是我不肯,是不能。”

蘇鳳於愣了一下,目光逼視:“葉宗信,你別和我玩文字遊戲,什麼叫不能?”

“當年阮延卿將自己名下50%的股份全部留給了江西,即便我用來做了融資,葉氏也有30%的股份持有人到現在還是江西,而且不僅如此,公司的持有法人也是她,即便我名下持有阮清40%的股份,葉氏到現在真正的主人都還是姓阮。”

蘇鳳於瞪大了咱,不可置信:“那小丫頭不是死了十五年嗎?你是她的父親,她名下的股份理應由你這個監護人繼承,怎麼還會在一個死人名下?”

不止蘇鳳於以為,外界所有人都以為葉宗信早便給阮氏改朝換代,竟不想,葉氏真正的主人竟是死了十五年的葉江西。蘇鳳於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當初在墓地外的沿江裡,只打撈到了江西的衣物,並沒有找到屍體,我去警署申報的死亡鑑定法院根本不承認,法律上判定的是失蹤,不是意外身亡,所以葉氏的股份,還有阮家所有不動產的擁有權不是我,是江西。”說到此處,葉宗信眼底一片陰翳,“尤其是葉氏的持有法人,還是葉江西的名字。”

“不是失蹤四年就可以申報死亡了嗎?”

葉宗信冷哼,陰狠之色盡顯臉上:“阮家老頭子死之前就立了遺囑,一旦他的順位繼承人發生任何意外,阮氏和他名下的財產將全由社會福利基金經營。”葉宗信怒極,一字一字從喉嚨撕咬而出,“如果去法院申報死亡,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蘇鳳於驚呼:“那怎麼辦?難道那對母女都死了,我們到頭來還是什麼都拿不到?”眼潭深處。盡是狠辣。

精心謀劃多年,竟讓阮延卿那隻老狐狸擺了一道,葉宗信哪裡甘心,正色沉眉:“我有辦法,所以你再忍忍,阮清名下的股份我已經接手,阮延卿留給江西的股份我早就開始融資,現在公司由我掌管,就算公司的持有法人是江西,頂多一年,葉氏就會完完全全屬於我。”轉頭安撫蘇鳳於,“你再等等,過不了多久,等葉氏成了我們的,你自然就是葉氏真正的女主人。”

蘇鳳於眼中乍現一抹迫不及待的精光:“最好不要再有什麼變故。”

葉宗信不以為意:“人都死了十五年,還能有什麼變故。”

“人真的死了嗎?不是沒有打撈到屍體嗎?”

“在法院判定失蹤的一個禮拜之後,有人在沿江裡打撈出一具屍體,年紀和外貌都與江西相仿,而且,在屍體身上找到了江西的長命鎖,即便沒有去認屍,也不會有錯。”葉宗信拉動唇角,陰鷙了所有神色,“她死了。”

一句話,毫無溫度,血脈親情不存絲毫。

次日,秋高氣爽,萬里無雲。

Oushernar廣告的第一幕鏡頭,選址定在了明成大學正氣廣場讓的潤溪湖,人工湖水並不深,湖底鋪了一層稀碎的鵝卵石,水波清清,浮了幾朵精心雕飾的水蓮,秋風偶吹起一湖平靜,如此意境,倒襯阮江西的氣質。

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