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尋不見了。到最後也不過是個砍頭示眾,白生生的銀子還是沒有蹤影。”
蔣儀又問道:“是所有被騙的人都沒有拿到銀子,還是隻有四舅父這裡?”
徐氏道:“自然是大家都沒有拿到,但是那些不過都是些無權無勢的窮鬼,騙了也就騙了,自認倒黴。我們這裡可不一樣,元秋做著王妃,如今你又嫁了中丞大人,他是皇帝身邊最得力的重臣,難道還能叫官府賴了我們的去?”
聽這話的意思,如今徐氏與孟宣兩個怕是皇帝一家子見了都要敬著的人了。
蔣儀道:“不是儀兒不肯相幫,只是我家大人等閒不肯來後院的,況他慣常在各州府間來回跑的,說一年半載不回來也是有的。四舅母指望著我這裡,我這裡找不到人更是閒的,不如四舅母仍去找了元秋姐姐,她常在宮中跑著,又官府裡的事也比我清楚,叫她參詳看如何是好?”
徐氏聽了這話半晌無言,忽而盯著蔣儀冷冷道:“那個陸編修就是如今的駙馬吧?當年多虧了他你才能從歷縣要到銀子了。”
蔣儀笑著回道:“正是。”
徐氏仍是冷冷笑著:“當初你二舅父因見陸中丞前來提親,怕你與陸編修當年有舊的事往後叫人翻出來了有損陸中丞顏面,要將此事告訴陸中丞,還是你四舅父拼命阻攔了才未成事,你也才能嫁到這陸府中來,你可知道?”
徐氏到如今仍以為自己在御街衝撞陸欽州的事情,叫孟泛瞞的水洩不漏,這會還栽贓起孟泛來了。
蔣儀見此也陪不住笑了,坐正了盯著徐氏冷冷言道:“四舅母以後萬勿要再講這些無憑無據的話,陸編修是四舅父的故友,在歷縣也是幫了四舅父,我一個閨中女子,始終都在轎中坐著,如何能與他有舊。我家大人是最恨女子四處嚼舌根講無據之言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