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說一句,我不是人啊。
袁成孝一直也沒去看他,有人說起來他就道“燒死個***,油炸了個***”,
還是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從此他再沒主動跟袁二說過一句話。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還是知道的,袁二這一手太歹毒了,斷子絕孫的毒,但這話袁成孝又
不能罵,袁二玩火玩大了,那些兄弟死的冤啊,冤到閻王爺不說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這些個弟兄大多是光棍,他們跟袁二沾的那點小福氣也就是睡了一下女人而已。
有餘有孩子的袁成孝一併收了義子,供他們吃穿讀書上學。
這之後袁成孝對誰都很好,對他那瘋女人也額外的好了。
事情辦理過了以後袁成孝去看了他的奶奶,什麼沒說就雙膝跪那了。
老太太嘆息一聲,只問:“吃花生麼?新刨的呢。”
袁成孝哭得就是個孫子一般。
老太太道:“把鳳吟找回來吧。”
鳳吟回來有個屁用!
這一鬧袁二的買賣算是賠了,完美計劃在良心的譴責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袁家的糧庫讓袁老大折騰出了大半。
那酒樓也悽悽慘慘,跟袁二的人一樣失魂落魄,誰還吃得起這貴,有錢抽個大煙多享受。
正當大家以為袁家完了的時候,袁家又讓人刮目相看了,再次顯現出了不倒活力。
袁鳳吟一路喊鏢,氣質招展的就回來了,這一路讓人興奮不已,小孩子爭相觀望。
袁二病泱泱地看著這個英姿勃的少年郎歸來,感慨萬千。
鳳吟出去的時候他剛剛開始搗騰,中間浮華一時鳳吟沒有看到,待這葉子都枯落了,這兒子回來了。
在他眼裡這城裡除了多了一些嚴密再無大變化,唯一變化明顯的是自己家的糧倉空了。
丟人哪,太沒面子了。
袁二突然感覺自己太沒面子了,他在這個侄子面前突然感覺抬不起頭,別人都高興地奔走相告,他瑟瑟縮縮地奔回樓,跌跌撞撞拽了他最喜歡那個姑娘進了房,可是死活起不來。
從此袁二犯了個毛病,只要他見著鳳吟,他那天準起不來。
鳳吟在歸化住了幾個月,也去了不少地方,也生了很多事情。但無非是些兄弟義氣,兒女情長,先跳過去,待春暖花開的日子咱再倒著講。
這天袁老五找到鳳吟說了,有匹馬鏢還是得儘早送回去,意義重大。這走鏢走買賣,也就是掙個勞碌掙個風險,要天下太平五穀豐登,就用不著這麼奔勞了。所以越擔風險越顯男兒本色,也越出這暴利潤。
論買賣是不行了,根本不是晉商的對手,也就偷個空子撈點油水。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也不少了。
歸化那是“大盛魁”的天下。“復盛公”為的“復”字號在包頭,西口那也是掌控了局面。
“祁太平”三地的票號,平遙“日升昌”,“蔚太厚”為“蔚”字號,太谷曹家“錦生潤”為“錦”字號,還有剛剛興起的“天成亨”,後來祁縣喬家“大德通”為“德”字號,收款放款匯通天下,一時間老字號蒸蒸日上,後起之秀追風趕月,一時間達到一個鼎盛時期。
這也是順應了時局。即便如此,如果想要立足,卻只能堅守本業,也就是鏢行。當時即便各地分號週轉再便利,銀兩貨物還是要調配的,家資更要守護,當時有的大鏢師的辛金比掌櫃都高。這其中也存在一個是否廣開門戶的問題。
拋開這些先說此一路,這一路鏢是寶馬十五匹,回去不留著,直接送到袁甲三大人的營裡捐了。
這還感覺挺好,去了草原才知道,這簡不叫玩意兒,人家大盛魁的駝隊鼎盛的時候那是兩萬頭,多大的一個數字,別說鳳吟,袁四爺都不敢去想。
這上了一千無邊無涯,上了一萬那是徹地連天,這次真的好好規劃規劃了。
反正馬匹是送到了,那是禮輕情誼重。在那個騎兵兵力還很弱的時間,這五十匹大宛雜交蒙古馬去的正是時候。這也都是百裡挑一的好馬。
馬的品種不同,優劣不等,但按用途分,又各有所長。就蒙古馬的特點,通常是外貌清秀,體質結實,動作靈敏,有奔跑度快挽力大、持久力強的特點,是優良的乘挽兼用型馬。肌肉結實豐滿,氣質衡穩定型,有悍威,性情溫馴。微半兔頭,眼大有神,鼻孔開張,顎寬頸長,鬐甲明顯,胸寬而深,肋拱腹圓,背腰平直寬廣,尻寬略斜,四肢乾燥有力,肢勢端正,關節明顯,肌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