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時候呢,真真是有錢難買早知道啊,現在墨晨真心想立刻馬上結束這有沒有的弱智爭執,但奈何人家姑娘不配合,他也只能小心賠不是。
“丫頭,我真的就是逗逗你!”
“噗......”墨晨著急的樣子憨憨的,就像一隻大熊,笨拙卻又憨厚,再加上那雙墨黑深邃的眼睛,有種反差極為強烈的感覺,這種反差和他平時的高冷相悖千里,讓人覺得倍兒新鮮,蕭明悅原本看他著急想要逗逗他,多看看大個子這個表情,但姑娘高估了自己的忍功,一個沒忍住,笑了。
看姑娘笑了,墨晨心裡鬆了口氣,“你這小丫頭,嚇唬我!”
“什麼叫嚇唬你,我這是給你一個教訓,省得你以後拿著事兒調侃我......”說著,姑娘還哼哼了兩下,順便衝著墨晨做威脅狀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完事兒跟沒事兒人一樣,轉身就繼續鼓搗早餐去了。
至於墨晨,則徹底住了嘴,無奈的瞅了瞅姑娘的後腦勺,好笑的搖了搖頭,轉而湊上前在旁邊幫忙端盤子遞碗。
等到前院的高長青老爺子練完太極拳過來吃飯的時候,兩人已經又恢復到了日常相處的模式,剛才的小插曲,水過無痕,沒留下半點印記。
吃過早飯,蕭明悅瘋了火了的領著高伊寧和李麗直奔西山,嘁哩喀喳,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把前一天沈慶留下單子上的蔬菜全部都摘出來了,轉手姑娘把菜往農場的地頭一扔,也不管沈慶來沒來,轉身和高伊寧用大筐裝著刷下來的青菜葉子,直奔雞鴨棚舍,餵了雞鴨,又看了看劉福通,之後啥都不尋思,邁開兩條腿,嗖嗖的就往回走,家門都沒入,跳牆直奔李二叔家。
蕭明悅、高伊寧和李麗進到李二孃家時還不到早上七點,姑娘覺得自己已經挺速度的了,但是一進院就發現,李二孃更速度,倉房裡滿滿的兩口鍋水水都燒開了,鍋堂裡木頭疙瘩的火燒的通紅,鍋裡熱水翻滾,這伏末的天氣冷不丁進去,一時間就彷彿置身於蒸籠當中,蕭明悅好懸沒喘上來氣兒。
“二孃你也太早了吧,這水都燒開了,我還尋思給你打個下手呢......”一個大跳,從熱氣騰騰的倉房出來,蕭明悅直奔菜園子前面的洋井,嘎吱嘎吱搖了幾下,井拔涼水就從井口流了出來,蕭明悅也沒找水瓢,洗了洗手,捧了一捧水就喝了兩口,沁涼的井水驅散了蒸汽的悶熱,總算是讓人舒服了一些。
“早?這還早?人家殺豬匠都來了,刀都快磨好了,我再不快點,一會兒人家殺完了沒熱水咋辦?那還是辦事兒的人家嗎?”李二孃一手拎著水桶,一手拿著刮豬毛的刮子,操著劃玻璃的嗓子,表情嚴肅,大有她老人家是劉家灣第一家庭主婦的意思,看得蕭明悅十分好笑。
“我二孃必須是辦事兒的啊,誰說不是我就跟他急!”蕭明悅瞪圓眼睛,努力裝作一樣嚴肅,附和著這搞笑的老太太。
“去去去,邊兒玩去,連我你逗,什麼破孩子!”李二孃一看蕭明悅的表情,就知道這姑娘這是在說反話,沒好氣的揮揮手,轟姑娘離開。
說話間,後院方向傳來了肥豬的嘶鳴,刺耳的聲音讓蕭明悅精神一震,來了,這是幫工的開始抓豬了,顧不上繼續逗李二孃,蕭明悅就坡下驢,滋溜一下衝著後院就跑過去了,管都不管後面李二孃讓她慢點跑的喊聲。
穿過李二孃家兩座房子間的走廊,一見天,蕭明悅就看見了倉庫門前正被人奮力壓在大木桌上的肥豬。
“喝!好大勁兒啊!”一打眼,蕭明悅就止不住驚撥出聲。
眼前,木桌上週圍站了六個人,張亮、高大勇、墨晨之流都在其中,每個人都是使出全力的樣子,可是,即便是這樣,木桌上的肥豬依舊不停的在晃動,顯然,幫工的這些人並沒有完全壓制住這頭豬。
上手的人那都是正當年的勞動力啊,平時拎個百八十斤的完全不成問題,看著那頭豬不停的亂動,再看看那幾乎蓋住面積四平左右木桌的體積,無怪乎蕭明悅要驚呼了。
“哎呀,我二嬸兒這豬咋養的?這得有五百斤吧,這也太沉了!”費勁巴力,幾個人七手八腳的終於將豬的四個蹄子固定在了木桌的四角上,前來幫忙的李二叔本家侄子李楊喘著粗氣,聊起胳膊蹭著蹭額頭上不停往下流的汗,“沉也就算了,還勁兒大,唉呀媽呀,累死我了,可讓我喘口氣兒。”
“可不是咋滴!這豬也太胖了!多少年我都沒見過這麼胖的豬了,你們家喂飼料了咋滴?”殺豬匠王老五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說話,一邊胸脯上下起伏平復已經紊亂的呼吸。
“這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