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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幾個模特兒POSE。

“哼。”她轉身走向廚房。

“小器吝嗇。”他跟在她後面評道。

她回身指著他。“喂,我已經決定不計較你用我的附屬卡打扮門面,你還敢說我小器?貼小白臉也不過如此,不要太過分啊。”

“『喂』?這是你給我取的名字嗎?短是夠短,可是會不會太短了?聽起來一點也不浪漫。”

她還沒想出他的名字呢。若蟬倒了一杯水,思索著,對呀,到底叫他什麼好?

“你為什麼不計較了?”他拿過她的杯子一飲而盡,再把空杯還給她。

“錢財乃身外之物,和我朋友的性命比起來,那不算什麼。”她又倒了一杯水。

他又接了去喝掉。“這麼快就消氣了,不好玩。對了,我說你小器,是指你捨不得說句讚美我的話。”

“哼。”她舉杯就唇,杯子是空的,皺皺眉,她再倒滿水。

他又來拿,她給他了,但瞪著他。“你是水蛙啊?”

“你一直倒給我,我只好一直喝嘛。”

“嘿,你還很無辜呢。我是倒給自己喝的。”

她終於喝到了水,而後看到他赤著腳。

“怎麼?!這次沒找到搭配的鞋啊?”她譏諷他。

他蠕動一下腳趾。“在家穿鞋幹嘛?我的腳長得很好看吧?”

若蟬翻翻眼珠。“我看你的自戀挺嚴重的。”她放下杯子,走出廚房。

接著,她頓住,折轉身面向他。

“在家?你把我家當你家啦?”

他聳聳肩。“我很能將就的。”

“嗄?拜託你不要太將就吧。你對穿著這麼講究,待在寒舍,豈不太委屈你了?你請回,我要就寢了。”

“睡覺就睡覺,就寢,咬文嚼字的。”

她本來往臥室走去,聽到他的“意見多多”,又轉向他。

“好,我要睡覺了,孤男寡女不宜同處一室,你回你的皇宮去,行嗎?”

“我住的是城堡。”

“是鼠窩我也管不著……城堡?”若蟬興趣來了。“什麼樣的城堡?在哪?”

“很近。”

“很近?”香港哪有城堡?她想,繼而明白了。“哦,對你來說很近。”

“是很近嘛,對你來說也很近。”

她疑惑地挑眉。“你是說,我可以去?”

他也挑眉。“嘖,想去就說想去。”

“本來沒想的,只是問問,不過既然你提了……我可以去嗎?”問完,她自己馬上搖頭,“不行不行,我明天還要工作。”

“哎呀,很快啦。眼睛閉起來。”

她瞪大了眼睛。“幹嘛?”

“帶你去城堡呀。”

“眼睛閉起來,我怎麼知道你會把我帶去哪?而且這樣也看不到風景。”

他學她翻滾眼珠。“又要看城堡,又要看風景,別忘了我告訴你貪心的下場。”

“看個風景算什麼貪心?”她白他一眼。“算了,我不去了,萬一來不及趕回來上課,我可麻煩大了。”

“是你不去的哦。”

“沒說永遠不去,改天,有假日的時候再說。你走不走?”

“說翻臉就翻臉,真現實。”他咕噥。“你要睡覺,我也要睡覺。”

“喂,各睡各的。”

“你以為我要和你睡啊?我還是處男呢,告訴你。”

處男?若蟬幾乎噴笑。她沒笑出來,是因為他又走向她的臥室。

“喂,喂……”

“哎呀,這個『喂』不浪漫,我不喜歡。”他喊著,進了房間。

若蟬是馬上就追進去的,但是他又不見了。

第四章

第二天到了自修課時間,若蟬才明白了“致命的吸引力”對她說的:明天你就知道。

校務主任範伯淹不知如何風聞她利用自修課,和學生們一同閱讀他認為的課外“毒”物,跑來抽查臨檢,當場逮到她手上拿著一本最新的浪漫愛情小說,正“口沫橫飛”地和女孩們談得“興高采烈”、“興趣盎然”——這是範伯淹的說法。

他算是相當客氣的——雖然板著瞼——馬上把她連同小說一起請到校務處。

“我想我那天也許沒有表達清楚。”範伯淹邊說邊慣性地用手指爬梳他頭兩側的頭髮。“車老師,我是希望你禁止或阻止她們再看這種書,或至少不準帶到學校來。現在她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