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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做什麼呀?”

若蟬這才發現她已成了不少路人駐足的目光焦點。

我要宰了他。她心裡氣得直要冒火。

“你不會相信的。”嘆一口火氣十足的氣後,她只能這麼說。

“你寫小說寫得走火入魔了嗎?”秦佩不放心地打量她。

“有人拿我的信用卡到名店用。我實在氣不過,忍不住破口大罵。”若蟬懊惱地說。

“啊,你的信用卡被偷啦?還這麼厲害,仿冒你的簽名,仿到可以假亂真?”

“別提了。我們去看丁倩吧。”

在車上,若蟬一語不發。

瞥了她幾眼後,秦佩勸道:“彆氣啦,當作消災好了。你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突然發這麼大的火,而且在馬路邊眾目睽睽之下發作,多奇怪。”

若蟬不吭聲,便是在想這個。真的,哪來的火氣呀?而且仔細想想,她又好像不是真為了他用她的錢買新衣生氣。

他那一身是不便宜,以她一個教師的待遇,這筆開支,只怕她一個月的薪水還不夠,幸而她另有稿費的收入,所以她不至於負擔不起。

對她來說,這不算消災,當報酬還差不多。以這筆錢答謝他救了丁倩一命,便根本算不了什麼。

他至少應該先告訴我一聲嘛。

“誰應該告訴你什麼?”秦佩納罕地問。

若蟬不知道她把她想的大聲嘀咕了出來,便又嘀嘀咕咕地答:“沒什麼啦。”然後她轉移話題。“你沒向丁倩提你如何發現她的慘相吧?”

秦佩搖搖頭。“我先來接你,就是想問你,她醒了以後,好像發生過的事都不記得了吔。她問我她為什麼在醫院,為什麼手腕受傷,我都呆掉了,還以為她死了一回之後變痴呆了。你看她是怎麼回事?你中午有去看她吧?”

若蟬點頭。“忘了才好,希望她的重生是個完完全全的新開始。”

秦佩沉吟半晌。“如果人人都能如此,多好。”她喟嘆。“不過話說回來,不是每個人都有死而復活的這種奇蹟。”

“唔,這算是丁倩糊塗之後,不幸中的大幸吧。”若蟬含糊地應。

“算她命大哦,要不是我親眼看見,我絕對無法相信。你進去病房時,她真的斷氣了是不是?”

對那一刻,若蟬心有餘悸。“不要再提了,重要的是她現在活著。”

她們到病房時,一群死黨的其餘黨員都集合了,病房內充塞了談笑聲,丁倩的神色又更好了些。她死而復活的奇蹟傳遍了醫院,她興高采烈說著那一天裡有多少人好奇又帶著些許崇敬的來看她,以及記者來採訪,詢問她復活的過程。

丁倩不僅是復活了,她整個人煥發著嶄新的神采,當她嗤之以鼻地重述別人以為她自殺,其他人大笑,若蟬和秦佩交挨心照不宣的一眼。

“我們不應該一年、兩年的才見一次面,”徐大媽高聲說。“應該每個月固定聚會一次。大家都住在同一個城市,久久才見一次面,平常難得通音訊,太不像話啦!”

其餘黨員一致同意。

其實人人有自己的工作、生活,已婚的牽絆更多,誰有那麼多時間或能撥出同一時間好友相聚?一年一次已不容易,何況月月來聚首?但離開了學校這麼些年,大家仍心相繫,一有事都擱下萬務來關心,人與人之間的情誼,在這個功利掛帥的社會,能如此如水長流,已是難得了。

若蟬又是很晚才回到家。屋裡客廳燈亮著,電視開著,他無聊地玩著電視遙控器。她進來,他啪地關了電視。

“一群長舌婦。”他開口就抱怨。

“過獎了。”她說,對他叉著腰。“你坐在這看電視,卻聽著一群女人長舌,你的耳朵可也不短。”

“哪裡,我分身有術而已。”他咧一下嘴,然後指摘她。“你天天混到半夜才回來,稿子還寫不寫啊?你要害出版社開天窗嗎?”

她好氣又好笑。“咦,你閒事管得倒不少。”

“我管你的事都忙得四腳朝天了,哪有閒暇管閒事?”

“我又有什麼事勞你的仙駕來管了?”

“明天你就知道。”他伸著懶腰站起來。

若蟬掀著眉,正要問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恩,發現他身上又一套新衣。V領白色螺紋T恤,全麻白長褲,兩件皆是GIANNI VERSACE名牌。

“你的居家穿著可真不是普通的豪華舒適。”她諷刺他,內心不得不暗暗讚賞他穿衣的品味。

“你喜歡嗎?”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