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額,我自然要出手相助。”
梁決呵呵地笑起來,低頭吃飯不說話。
李祚軒眯起眼,收起了笑意:“我明白盛天也一直在搞‘副業’,也想知道這次是誰洩的密?財務總監的個人賬戶,這麼私密的東西,一般人不可能查得到吧?”
“看來李總懂的不少,”梁決一愣,直起身:“既然咱們兩家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就實話跟您說吧,想弄倒盛天的人多了,董事以前做大的期間就惹了不少人,這次洩密的就是最大的仇家。”
“和上次槍擊案的是一個來頭?”
“是。”
“是不是和一個叫章弘的有關係?”
“您認識章弘?”梁決訝異:“他只是其中一員,後面的勢力還很大。“
李祚軒若有所思地點頭:“章弘是攝影師,業內很有名,聽朋友說過他家裡以前似乎很有錢,但後來沒落了。”
“不錯,他以前幫老闆做事,沒想到竟然早有預謀。”
李祚軒不語。他料到章弘把越澤林叫到廣西是有預謀的,但沒想到竟然藏了那麼大的局。
“容我提個一問題,如果越澤林真的落到警方手裡,被逼供出全部,後果會怎樣?身為你們的合作者,這也事關我們的利益。”
梁決沉默了一陣,吃了幾口菜,道:“說實話,就算這樣,董事也會有辦法,盛天也不會垮。”
李祚軒也安靜下來,用筷子輕敲碗碟,問出了最想的問題:“那他現在哪?”
“怎麼,老闆難道也惹著你了?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找他?”梁決乾硬地開玩笑:“董事現在還在四處找,李總若是想幫忙,非常歡迎。”
李祚軒笑道,依舊懷疑對方話裡的真假:“以越叔叔的作風,應該已經把他送到國外,一勞永逸吧?”
“如果真能找到老闆的話,董事當然會這麼做。”
李祚軒心裡一緊:“這麼說,真的沒有下落?”
“那天老闆死活不去機場,董事就叫人把他綁起來,用膠布封住了嘴,關到屋裡,後來還派了兩個保鏢帶他去機場,誰知下暴雨航班臨時取消了,就在那裡滯留,期間保鏢睡覺的時候老闆就跑了,到現在還沒下落。”
拿筷子的手一顫,李祚軒表情僵住了,腦子裡浮現那心驚的畫面。
“我們一直在找,但昨天……”梁決說到這裡也停了,神情有些僵硬。
“昨天怎麼了?”李祚軒有些焦急。
“道上盛天的仇家發來一組照片,說老闆在他們手上,如果盛天不答應他們開的條件,就會移交警方。”
“什麼照片?”李祚軒全身都繃緊了。
梁決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掏出手機調出來,遞到李祚軒面前。
螢幕上滿臉血汙的男人讓李祚軒呆滯了有一分鐘,手上的筷子差點滑落在地上。
他的世界在一瞬間好像也佈滿了汙黑的鮮血,在一聲炸裂的巨響中崩塌了。
“不過董事懷疑對方有詐,”梁決分析:“他們只提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