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廳裡看他的書去了。他是一個如此好靜的人,大約是找至明喇嘛論佛去了。
十三阿哥在船頭上伸伸了手,做了一下運動,也轉過來了。他到真在一個沒架子的阿哥,他四哥不在,他也沒有形象的隨便坐在一堆船繩上。
楊天蘭跟船老大聊的很起勁,船老大川音很重,一般人聽不太懂。但楊天蘭聽得懂,她大學的一個同學就是四川人,大學同班同寢室,住了四年。上班後,又有四川人做同事,楊天蘭不但聽不懂四川話,如果跟著人的音調,會說的四川話還不少,溝通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川人為人熱情大方,他又不知道楊天蘭的身份,見楊天蘭四川話說的還不錯,還以為她是川人,擺上幾句後,船老大問楊天蘭祖上哪裡?楊天蘭按她同學的出生地告訴他說是大足,船老大一樂,說離他們家不遠,再來就一口一個川妹子的喊她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親熱的不得了。
船老大介紹,號子歌說,號子頭會根據江河的水勢水性不同,明灘暗礁對行船存在的危險性,根據搖櫓扳橈的勞動節奏,編創出一些不同節奏、不同音調、不同情緒的號子,如船行下水或平水時,要唱“莫約號子”、“橈號子”、“二流搖櫓號子”、“龍船號子”等,此類號子音調悠揚,節奏不快,適合扳橈的慢動作,也是船工在過灘、礁的緊張勞動後,得以體力精力上的勞逸調劑;闖灘時,唱“懶大橈號子”、“起復橈號子“、”雞啄米號子“,此類號子音調雄壯激烈,具有強烈的勞動節奏特點,以適應闖灘的行船需要;船行上水拉縴時,要唱“大斑鳩號子”、“么二三號子“、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