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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色無邊的景緻。紅嫩嫩的地方可憐兮兮地嘟著小嘴,隨著男人的呼吸小幅度地嗡動,一絲牛奶般的濁液隱隱可見,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我沒看啊~”都同床共枕好幾個月了,又不是沒徹底看過,羞什麼羞……額。

沙朗挫敗地發現,即使同床共枕了幾個月,他依然對這種熟悉的美景沒有抵抗力,兩眼之下就匆匆繳械,升起白旗了。難受地像螃蟹一般叉著腿,回想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清心寡慾訣平息慾火,暗暗慶幸錢北背對著他,不然這臉丟大了。

“擦完了請把爪子拿開。”錢北心平氣和地建議。

沙朗綠著眼睛從頭到尾地看著發話的美人,白皙修長的脖頸,平削潤突的肩頭,纖細精瘦的腰肢,袒露大開的門戶——這句話顯然起到了強大的反作用力。

按照他的邏輯,強作鎮靜進行語言脅迫,是生悶氣、需要哄的表現之一。很多時候,“哄”和“疼愛”是同義詞。

到了這個關口還忍著,不是聖人就是太監了。

沙朗猛撲到獵物身上(他一直是站在旁邊的),舔舔嚮往已久的脖頸,儼然調戲少女的流氓:“裡面還有我的東西,幫你弄出來。”

大手覆在臀上,一隻手指伸了進去。

“混蛋,你住手……”

“乖,我讓你舒服。”

“……”

沙朗拉下拉鍊,掏出醞釀已久的火熱急吼吼地桶了進去。

“疼……”

“北北不疼啊,忍一會兒,嗯……”

錢北這一忍就是大半個小時。如果說他剛醒來時還能動動脖子,現在連說話都省了,像是被吸了陽氣的少爺般癱軟成泥,窩在床上有進氣沒出氣。

沙朗活脫脫吸了精的妖精,神清氣爽地從錢北背上爬起來,把方才噴到白淨腰背上的東西擦乾淨,順帶繞到前面擦拭他的小腹。

“嘖嘖,北北是不是好這一口,越粗暴越來勁?”

錢北羞怒交加地瞪了他一眼,沒氣了。

換過床單,把人用被子裹嚴實了,沙朗用手點點他的鼻尖,“床下有夜壺,桌上有熱水和餅乾,遇到什麼情況搖這個鈴鐺,有人會過來照顧你。”他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別搞那些有的沒的,你這個樣子根本跑不掉的,所以安安靜靜地等我回來,嗯?”

錢北的臉白皙,紅暈鋪開的時候更是白裡透紅的喜人樣子,沙朗看得有點痴,結果毫無防備地被一個勁頭十足的巴掌打懵了腦袋。

錢北這一下用盡了所有的氣力,瘦長的手臂懸在床外,橫著眉毛衝沙朗做了個“滾”的口型。

沙朗有點委屈地捂臉站起來,把那懸空的爪子放回被子裡,而後作出一副唯唯諾諾的小媳婦狀,“北北,現在你打我,罵我,我也不怪你。畢竟聖人也會犯錯,老婆爬牆不要緊,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嘛。說到底只有我才是真心地對你好,以後你就會明白我的苦心。提前說一句,大講道理、軟硬兼施對我沒用,我絕對不放你走,你這麼聰明最好省了這個心思。那個炎夏非不是好東西,難道當初不是他害得你雙腿殘疾?你跟了他不會有好下場的。我雖然不能給你錦衣玉食的奢華生活,可我能夠一直護著你、疼著你,一起過平淡的日子。”

說完後,沙朗攀著梯子,從狹窄的通道敏捷地鑽出,放下鐵板,從外面上鎖。他將鑰匙藏在旁邊堆積成山的雜物中,拍拍身上的塵土,有些疲倦地柔柔太陽穴,向樓口光亮處走去。

頭戴鴨舌帽,沙朗埋著頭專揀偏僻的小路繞道而行,在幾家不起眼的藥店轉悠了幾圈,對著藥方把錢北平常吃的胃藥一一買齊,另外還有幾種常備的感冒、退燒藥、碘酒、繃帶,以及一管消炎的軟膏。

那裡折騰了一夜加一早晨,紅腫了不說,都落下血了,不上藥怎麼行呢。他知道在這種時候不該強要錢北,不過不知不覺中佔有慾已經這樣強烈,只有當他把人滿滿地抱在懷裡、緊緊相連的時候,心中才會升起暖暖的、名為安全感的東西。

看著白色條狀的軟膏,沙朗託著腦袋色彩聯翩地想象了一番,又暗暗祈禱錢北的火爆脾氣快快消下去,若是老婆執意消極反抗的話,一路上可有他受的。

等候一會兒,旁邊的電話亭響了四聲,第五聲中途果斷地掛掉。

沙朗在冷風中縮起肩膀,看來炎夏非已經行動了,以45°角做作耍酷的姿勢仰頭,電子掛鐘清晰地顯示著日期和時間:12月20日,10:00。

作者有話要說:几几大汗,匆忙爬走中……表打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