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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北,這就是你的真心話嗎?”沙朗粲然一笑,似是解脫一般,彎□子,雙手雙腳地爬上床,伸出修長的胳膊,試圖夠到錢北失去血色的面頰。後者不由自主地向後移動身體,一隻手仍然握著蔽體的小被,小臂的青筋直崩。

他在害怕嗎?為什麼害怕?自己不是那個一心對他好,連一根汗毛都捨不得碰觸的傻瓜麼?沙朗恨不得得到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擋子彈,放血割肉,為了這個男人他可以捨棄一切、用盡最後的血氣。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卑微地乞求著他的愛,得到的不過是完全的否認和拒絕。

就算留得住人,他也留不住心。

“沙朗,對不起。你忘了我吧,就當我從沒有出現過。你的人生還很長……”

最後一根自制的弦崩斷,咔吧一聲,脆生生地迴響在沙朗的腦際——留不住心又怎麼樣,這個人我要定了!

沙朗最後的意識,停留在強行扯開的被子落地之前,錢北臉上劃過的驚訝和脆弱。

小燈打翻在地,一室的黑暗,純然的黑遮住了人的神志,和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罪惡源頭。

野獸似的交纏,一個響亮的巴掌之後,底下的人停止了掙扎。簡陋的木床發出支呀支呀的淒厲聲響,彷彿下一刻就要散架;而床上的人,除了低沉的喘息、偶爾的悶哼,和肉體粘著□的擊打聲之外,寂靜的可怕。

作者有話要說:几几爬上來了……估計下一章會很快的。。。正在關鍵的地方吼吼

以小攻的角度寫就是爽啊~~原來誰是主角誰有理~~小沙前面表現的那麼好,在這一章純良形象完全崩鳥╭(╯3╰)╮木哇一下能看到這一章的親。。。嘎嘎別忘了這是甜文了啦(被pia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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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前路 。。。

沙朗起床的時候,只覺得腦部一陣鈍痛,光著屁股在硬得格人的板床上涼颼颼地坐了一會兒,才夢遊似的轉過頭。

一看不要緊,做好心理準備的沙朗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蜷縮的男人身上佈滿了凌虐的痕跡,半邊面頰高高腫起,原本柔嫩姣好的唇血跡斑斑,嘴角都裂開了。小心翼翼地扒開勉強遮掩□的被單,那景象只能用慘不忍睹形容。

沙朗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乾的什麼混賬事啊!

首先,他還不確定錢北和別的男人是否真正發生關係,俗話說捉賊要捉贓,捉姦要捉雙,僅憑几個白痴的言論,一張字條,一次會面,證據明顯不足。萬一冤枉了人家,他沙朗可罪過大了。雖然老婆一直嚷嚷著要離開,可是誰家媳婦不是一犯脾氣就鬧著回孃家,哄哄不就得了。

其次,即使錢北脆弱的小心靈有了些許動搖,再即使他真的春色滿園關不住,一隻紅杏出牆來,沙朗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居然腦袋一熱向身體殘疾的心上人開戰,欺負自己老婆,多丟臉啊!要找也是那個罪無可恕的姦夫,當初他把錢北踹了,現在開竅想通了又要吃回頭草,門都沒有!

總之,沙朗回顧昨天受到大雪刺激而迸發的野獸行徑,並對其進行了深刻的反思,懺悔得腸子都快青了。胡亂地套上衣服,從破鐵壺裡倒出半盆子熱水,拿了一條幹淨毛巾浸水後擰了擰,就往錢北的身上開抹。

“嗯……”

糟糕,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沙朗的手剛分開那合起的雙腿,毛巾觸碰到了沾著不明液體的大腿根,被輕哼嚇得連忙停住了下一步行動,愣愣地低著頭。躲閃下垂的餘光瞄到趴著的錢北顫抖了一下,幽幽地睜開眼,似是神志不清地轉悠了兩圈,緩了兩分鐘才定在自己身上。半邊桃李似的側臉沒有任何表情,嘴唇緊閉,僅從鼻子裡悶哼了一聲。

反射性的,沙朗當即慚愧地轉開視線,恨不得去蹲牆角踩炭火滾釘板以謝罪,忽然潛藏在心底的“男子漢大丈夫”小人衝了出來,蹬鼻子上臉地指責道:娘希匹,你簡直就是現實版武大郎,對著個如花似玉、背地裡偷人的潘金蓮低聲下氣、苦苦哀求,最後怎麼樣,還不是做了鬼也得眼睜睜看著人家睡你老婆?

……他二十年來啥時候能受這種鳥氣?!還不是為了眼前這個冤家!

沙朗承認昨晚有點激動,做得過分了一點,可是他處在正義的一方——起碼是戴綠帽子的人,為什麼一覺醒來習慣性地成為了做錯事又理虧的倒黴蛋呢?

沙朗越來越哀怨越來越憤懣的時候,只聽錢北羞惱地斥道:

“你……要看到什麼時候?”

遲鈍地眨眨眼,剛剛光顧著進行思想的鬥爭,無視了暴露在眼前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