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從床上拉起而是被一陣乾嚎嚇醒。
慌張的穿了衣服出門去看問怎麼回事侍衛道:“是袁將軍在練嗓子。”
我與子煌一副睡眼朦朧的到了將帥府後院果然看到袁戎得穿的紅紅綠綠正敲著鑼鼓唱著不成調子的小曲。
他那嗓子百步以外都能嚇死幾個膽小的如今這麼一打扮更是荼毒五感左右望望已經有不少將領起來抗議了。
其中有幾個跟袁戎得關係不錯的更是隨手抓了幾把炒來做零食的黃豆朝他扔了過去。
袁戎得邊躲邊喊:“唉唉唉你們別光扔我我可告訴你們啊如今這兵荒馬亂的可沒地方找唱戲班要擺戲與民同樂只能我們自己動手你們要是不想聽我唱啊就得自個上來!”
正說著一個黃豆猛然跑到了他張開的大嘴裡就聽他咕嚕了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下面的人開始笑有的連去給他順氣有的起鬨說:“袁將軍的歌唱的好啊就連黃豆都喜歡鑽進去聽。”
袁戎得也不在乎嘿嘿笑了笑便拎了個士兵上來要他唱歌。
那士兵的歌比袁戎得強點有限但是唱的高興完了倒是一片掌聲歡笑。
我靠在子煌懷裡望著院子裡的一番熱鬧。
此時的人已經多了起來也不知是誰提的頭竟開始齊聲唱起了幾段在永絡國甚為流行的小調。
“這些人很有精神。”我笑道。
子煌隨著我一起笑。
唱完了院子裡的人也越聚越多。今日是月中不用升帳兵士大多閒暇。就連後工房的人也來了。
遠遠的瞧見了商容他穿戴整齊正眯著眼睛靠在一旁的廊柱上看這邊風景。
我玩心大起忽朝裡面喊道:“素聞商大人才學出眾怎麼今日不請他來?”
這麼一點那些將領果然將一旁的商容拎了過去將他推到正中起鬨著要他來段曲子。
商容平日只跟那些才子佳人來往哪見過這陣勢立時窘的面頰緋紅求救般的望向了我與子煌這邊。
子煌也不想饒他對裡面道:“將軍們這麼大的熱情商大人怎麼好掃興?”
商容這才露出了一副趕鴨子上架的神情無奈的搖了搖頭。
四周安靜了下來商容略微神思爾後展開了一把摺扇。
朱唇輕啟緩緩唱來是定風波: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身邊忽然響起了悠揚的笛聲回過頭原是子煌拿出了他那隻玉笛正與商容相和。
畫面一時唯美的令人驚歎。
又聽商容繼續: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迴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
商容的聲音清朗子煌的笛音潤澤配合起來天衣無縫不知不覺就讓人痴醉了下去。
正這時卻不知是哪裡來的一聲嚎啕破壞了所有景緻。
我嚇了一跳子煌停下了笛音商容的歌聲更是走了調抬起頭看那嚎啕的來源便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猴子般模樣的黑影正以極快的度朝我衝撞過來好在子煌眼疾手快將我拉在懷裡才沒讓我剛好的身體又躺回床上。
而商容就沒那麼好運了只一下就讓黑影給撞飛了出去而那黑影也停了下來仔細一看竟是張廷之。
他朝著身後的地方望了一眼然後哇哇大叫:“爹啊兒子這不是已經回來了麼您打我都快打了一個月了歇兩天成不?”
張明啟手裡拿了根棍子氣喘吁吁的追了過來嘴裡罵著:“你這個不孝子一出去就是十年看我不打死你我!”
廷之邊躲邊哎喲看起來像被打得挺慘但從他靈活的身形上看也能知道大概。而張明啟那看起來兇狠的棍子卻在落地時收了十二分的力氣打在身上能有多疼更是誰都明白。
這對父子從我回來起就要每天上演這出看來他們的溝通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
院子被廷之這麼一鬧散開了不少我靠在子煌懷裡笑心裡一片晴朗。已經許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興頭起來便問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他擔心我的身體有些猶豫卻也答應了。
於是牽上黑風兩人一騎出了虎騎關。
身後是有大隊人馬跟著的我們也不好往遠了走只在一片小樹林前停下。
黑風有點不習慣兩個人的重量不住的打著響鼻更回頭用嘴咬子煌的下襬。我笑著把黑風的“事蹟”跟子煌說了子煌提起了嗓子敲了下黑風的頭:“呵你這頭色馬怪不得老回頭咬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