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策是提高茶樓消費檔次,舉辦各種各樣活動招睞顧客。這一個投入費用太大了,不過卻不失為緩緩消除一品香名人效應的好辦法,只是盈利太少了。
下策是找個比馮丞斐官大的人來替自己題寫招牌。褚明錦想,這一招金掌櫃應該想過,沒有實施,那便是找不人搭不上線了。
果然金掌櫃嘆道:“我想找個比馮侍郎官大的來題名,竟沒有一人願意,都不願得罪馮侍郎。”
褚明錦挑眉哦了一聲,問道:“是不是金老爺你銀子花得少?不過一個侍郎,侍郎之上的六部尚書,公卿無數,怎麼就找不出一人來題?”
金掌櫃露出了一個一看你就是外鄉人的表情,壓低聲音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馮侍郎是內定的相府乘龍快婿。得罪他,就是得罪方相。”
褚明錦眯眼,不解地道:“在下雖是初到京城,也聽說了,馮侍郎不是已娶了褚大小姐了麼?難道相府千金願意作小?”
“這個……”金掌櫃眨眨眼,聲音更低了:“這事另有隱情。”
褚明錦兩眼發光,崇拜地看著金掌櫃:“您老連侍郎大人的家事都知道?”
金掌櫃大受鼓舞,口沫橫飛講起了褚大小姐與方小姐兩個絕色美人與馮侍郎的愛恨情仇。
褚大小姐與相府千金方彤君都是絕色美人,一人老爹有權,一人老爹有錢,兩個年貌才情相當,一直暗中競爭,琴棋歌賦等等凡能表現的都爭取一切機會表現,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自個兒身上沒得比了,便從未來夫君身上比。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自個兒身上沒得比了,便從未來夫君身上比。
☆、春懷繾綣
裘世禎和沈青珞新婚燕爾;整日躲房間中顛…鴛倒…鳳;他什麼都不過問;也不準下人稟報什麼。
神迷心醉地過了十天,把買回來的情趣用品和情趣衣裳試了大半後,沈青珞扛不住了;這天裘世禎拿出一件胸…前兩個洞;下面一個洞的寬大的連衫裙要沈青珞穿上時;沈青珞發火了;圓瞪雙眼把他逼出房門。
“去;把錢莊裡的事料理一下;沒到酉時不準回家。”
夫人至上的家規是他自己定的,裘世禎無可奈何;梳洗著裝出門。
“爺,你可出來了!”秦明智熱淚盈眶,叫得這麼一句,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咋啦?裘世禎不解:“蕭汝昌從牢裡出來了?又搗鬼了?”
秦明智含淚搖頭。
“是夢瑤回門的事?回禮你們看看辦不就得了,遠非不會怪罪這個的。”
秦明智再搖頭,吸了吸鼻子,總算說出話來:“夫人的爹進大牢了,判定死刑了。”
什麼!這個還真不是小事,裘世禎微微變了臉色,問道:“怎麼回事打聽了嗎?”
“打聽了,爺成親那天,沈老爺在晏寧家門外暴打韓瀟,韓瀟回去沒兩天,死了,說是被重打傷了肺腑死的。”
“岳父打死女婿,這種事怎麼會見官了?”
雖然殺人償命,可韓瀟又不是當場被打死的,只要沒人追究,官府不會主動上門管這種事的。
秦明智看看四周,壓低聲音道:“沈二小姐上告的,韓瀟死後,她回家找沈老爺要賠償銀子,沈老爺不給,她又來咱家想讓夫人替沈老爺掏銀子,爺你不是不讓我們稟報任何事,我打發她走了,沒給銀子。”
“她去告官?就為了索要銀子沒要到,把自己老爹告上官府?”裘世禎瞠目結舌,明白秦明智為何要壓低聲音了,有這樣的爹爹與妹妹,沈青珞在下人面前真是丟盡了臉面。
“可不是。”秦明智點頭,問道:“爺,怎麼辦?咱們救是不救?我問過應公子了,他說咱們若是要救,可以翻案的,畢竟人不是當被打死,有許多可以轉圜的地方。”
要不要救?裘世禎也矛盾了,若論沈佑堂為人處事,實是死不足惜。可說到底,那是沈青珞的親爹。
先見上一面,看看有沒有悔過之心罷。
已判決的犯人移交刑部了,裘世禎徑直往刑部而去。
裘世禎在刑部門外遇上應遠非和薜夢瑤。
“哥,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青珞他爹,遠非,夢瑤,你們怎麼在這裡?”
藍兆容的案子翻了,今日要出牢房,應遠非陪薜夢瑤來見他,既是接他出牢房,也是道別。
裘世禎聽說過藍兆容相幫一事,想著魏家抄家了,家產籍沒,藍兆容出來連個安身之所都沒有,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