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治氣氛中來臨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年若蘭豁然睜開眼睛,看著立在前頭的司棋。
“回主子,千真萬確的。府裡面都已經傳開了,萬歲爺指了咱們王爺去泰山祀天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萬歲爺沒讓旁的,就只指了王爺去,這半年多來又日日把咱們小阿哥召到身邊教養,主子,依奴婢看王爺八成就是了!!!”司棋的雙眼之中有著無數興奮地光芒洶湧閃過,似乎整個人都開始沉浸在對未來的無限嚮往中。
年若蘭確實是不記得康熙帝是在哪一天駕崩的,不過總體來說,應該也就是這一年半載的事情了。終於要到這一天了嗎?與眾人或興奮或忐忑或不安不同。年若蘭作為穿越大軍的一員,她是清楚的知道,胤禛一定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那麼陰險腹黑,不成功也沒道理。
果不其然,稍晚一些的時候胤禛來到了依蘭院,年若蘭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等著他,剛一進來,年若蘭就能從他明顯舒緩地眉頭中,看出他此時的好心情。“爺來了!”年若蘭笑著請了安,然後走過去,親自為他解了身上的大氅,又讓人拿了拖鞋過來,胤禛換好衣裳與年若蘭一起進了裡間。
“秀秀呢?”胤禛望了一圈沒見著小閨女,不由開口問道。
“中午廚房做了烤羊腿,秀秀不小心多吃了些,腹積的很,晚上便吃不下了。”年若蘭笑著解釋道。胤禛便唔嗯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兩人攜手坐到了榻上的矮桌旁。
六菜一湯,外加一壺滾燙的老酒。胤禛吃飯時講就個食不言,年若蘭卻喜歡在飯桌上交流感情,是以此時,一個是慢條斯理的吃著,一個卻時不時的開口說些家長裡短的話,所幸,前者也不嫌煩,反而聽得津津有味。兩人用膳完畢,胤禛看了會兒書,年若蘭趁著這空當去耳房沐浴了一回。“爺幫我把頭髮烘乾吧!”年若蘭披散著溼漉漉的頭髮,手裡端著只銅製得雕花手爐,就那麼【俏生生】地站在胤禛面前,嘴巴里提著這種【無禮】的要求。胤禛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就這麼會兒功夫,對面的女人就嘻嘻一笑,硬是把他手裡的書卷拽走塞進了暖手爐。
年若蘭把頭枕在胤禛的雙腿之上,如雲的秀髮半溼的鋪散開來,胤禛的眼中似有一絲無奈劃過,然而到最後還是伸出手來,開始為這個越來越大膽包天的女人——烘頭髮。
年若蘭睜著雙眼,從她的角度能夠清晰看到胤禛的下巴。那上面已經留有不短地清須,年若蘭原本是非常不喜歡留鬍子的男人但也不得不說,胤禛非常適合這種短鬚的形象,精明、幹練,帶著一股子由內而發的威嚴。
已經完完全全是個大叔了呢。
“你看上什麼?”對面的視線太過跳脫,胤禛也無法裝作視而不見。
“沒!只是有點感慨。”年若蘭嘆了口一口氣:“一晃都過去了這麼多年,當年第一次見到爺時的樣子,現下都已經有些記不住了。”
“你想不不起來,爺倒是記得。”胤禛唇角一勾,帶著點笑意地說道:“瘦瘦小小,嬌嬌柔柔的一個小姑娘,一說話臉都會紅,原以為是個性子靦腆的,沒想到娶回來後,才發現是個渾不吝的厚臉皮。”
年若蘭聽見他這個貶低自個,心裡頭便有點不樂意了。
“要這麼說,爺是後悔了唄?”年若蘭瞪著雙眼,跟只炸了毛的貓似的大有,一言不合心思就要撲上去撓人的架勢。
“呵,就你這性子,除了爺誰還能慣著你?”胤禛瘦而長的十個手指在那如雲的秀髮中來回穿梭,微笑著打趣道:“得了,這輩子,你就禍害爺吧。”
我哪禍害你了啊?年若蘭憤憤地小臉上清楚地佈滿了這七個字。胤禛見她生氣,心情更是大好,把著手裡的燻爐扔到一旁,一翻身,整個壓住了她。
“不讓你親!”年若蘭一邊左右躲著一邊嘟嘟囔囔地說道:“讓你嫌棄我。”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種人最可惡了。聽著她的抱怨,胤禛笑的越發歡愉,大手毫不客氣的在那雪白。柔軟的玉。體上摸索著,年若蘭被他連揉帶摸的,腦袋不知不覺地也開始迷糊了起來,等到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掛在人家的脖子上了。兩人相互【禍害】了大半個晚上,待雲收雨歇時,年若蘭已經墜入了睡夢之中,胤禛看了好半晌,一會兒摸摸她的秀髮,一會兒摸摸她的腦袋,漸漸地便也睡了過去。
次日天明,晨曦將至。蘇培盛輕巧的立在屏風後頭,輕叫了聲:“爺,寅時了。”胤禛睜開眼睛,睡意漸消。剛要翻身坐起,卻發現自個胸前趴著個大障礙物,人家拿他當抱枕,如八爪魚般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