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莆田雙英兩兄弟邀請過來相助的眾多武林同道一起來到聚集在郝府的客廳之中,眾人不禁紛紛議論交談著,郝英遠和郝英廣兄弟在前面主持接待眾位武林朋友,郝靜卓和賈妍逢也來到了廳中,卻不見郝靜恩露面,兩人正等待間,只見一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廳上眾人不由目光都齊齊注視在他的身上。這人正是郝靜恩,他看到日已快到中午,想那蒙面客應該快要來到。
這時,只見郝府大門前,走進來了兩個人,他定眼一看,這兩人正是蒙面客和小南,那蒙面客一進到郝府中,見到廳前已經聚集了好多武林人士,想來是郝家請來一齊助陣的,不由得冷冷的一笑,說道:“中土人就喜歡依仗人多勢眾,今天過來這麼多人,是都要一起上來和我交手的嗎?”
郝英遠立在那裡,朗聲說道:“這位便是當年擊敗海南派掌門易清子的扶桑刀客,現在終於過來了。”蒙面客哼的一聲,說道:“難道你們還要想著像當年的海南派一樣嗎,等要和我比武的人打不過,便一起上來圍攻嗎?”郝英遠還沒有說話,一人朗聲又說道:“前輩,今日是你我比武較量,晚輩不才,再來斗膽向前輩請教幾招!”語聲清朗之極,正是郝靜恩。
蒙面客見到他立在那裡,神情清爽,彬彬有禮,渾不像要準備進行一場比武決鬥的樣子,心中倒是一動,他同郝靜恩交過手,知道他的武功之強,卻是不敢怠慢,緩緩的抽出自己背後的長刀,冷冷的說道:“你倒是說話直接。”
眾人見到蒙面客已經將一柄長背大刀亮出來,已經感覺出有一絲絲的森森寒氣,小南立在師父身後,卻是眼睛望著郝靜恩,郝靜恩同她雙目相視,看到小南眼中的一絲關切之意,心中卻是一陣溫暖wωw奇Qìsuu書còm網,衝她微微的一笑,小南卻是看出他的眼中灑脫之意,兩人心意相通,已經不用言語。
郝靜恩心道:“你是擔憂我不是你師父的對手嗎,到現在,她還是在心中關心著我。”想到這裡,不由心中一股豪氣升起,當下走上前兩步,雙手一伸行了一禮,對蒙面客說道:“前輩,這便請了!”
眾人見到他空著雙手便走上前向那蒙面客請戰,不禁心中都是有些吃驚,郝英遠注視著郝靜恩,心中也是暗自擔心。蒙面客見到他亭亭而立,氣度瀟灑,全沒有對戰臨陣的壓抑感覺,心裡也是微微有些吃驚,手中長刀一橫,廳上眾人都將目光齊齊注視在兩個人身上,一時之間,誰都不敢大聲的說話。
郝靜恩心知對手施出武功後的厲害之處,兩人都心知這次說是比試較量,其實不亞於是一場生死搏戰,郝靜恩不再多說,也不謙讓,雙掌一分已經縱向對手面前。蒙面客長刀一揮,已經斬到對手面前,兩人一上來交手,再沒有上次的相互試探,各自施出自己的厲害武功相鬥起來。
郝靜恩見到蒙面客的刀法精妙,刀勢凌厲,當下便運起九陰內力施展出九陰武功,雙掌運用攻到對手面前,兩人一交上手已經是刀光閃耀,掌影飛舞。郝英遠等人在旁邊一看到兩個人的交手,親眼所見才感到兩人的武功之強,不是親眼看到絕不會料到。郝靜恩和蒙面客已經交手過數招,兩人都是不但攻勢凌厲,而且防守也異常嚴密,各自尋找對手招式武功中的破綻。
郝英遠看到那蒙面客出刀雖然並不怎麼勇猛,但是招招深含殺招,隱隱然有股森森之氣,不禁感慨道:“難怪就連當年名震天下的海南劍派掌門易清子都會敗在此人手下。”小南卻獨自立在那裡,一人注視著場上郝靜恩和師父的相鬥,目光之中,閃動的全是兩人的身形飛舞和變動。
蒙面客交手中感到對手的武功又有所增進,不由得暗暗吃驚,心道:“這小子的武功運發的更加自如,比上次交手時候更是難以對付,真是奇怪之極!”當下,刀勢又是一變,手中的一柄長背大刀不僅施展出來氣道凌厲,而且更加的靈巧詭異,數次交鋒,與郝靜恩的身體都只是堪堪而過,眼見蒙面客的進攻越來越凌厲,郝靜恩已經處在下風。
郝英遠看著,心裡不禁一陣陣的微微顫動,想不到蒙面客的刀法如此厲害,手心中早已暗暗出了汗。小南立在那裡,目光有些猶豫不定,越來越是害怕,到後來已經滿是擔憂惶急的神色。場上兩人的相鬥氣道越來越是威猛,刀鋒和掌風已經將四周眾人逼得不由紛紛向後邊退讓開。
到最後,其他人更是被中央的氣道逼得連連後退,甚至無法看清楚場上相鬥的情形。小南也看的心驚肉跳,立在那裡,自己握著的手心中也微微出了冷汗。郝靜恩用盡全力,依然閃避不開對手的刀鋒籠罩,就在這緊要關頭,但見郝靜恩突然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