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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方為有效。1927年2月25日《國民公報》報道:“劉總指揮對陳、袁、皮三部政治工作極為注意,除由政治部進行外,本人隨時監督。”劉伯承深入起義軍各部進行檢閱,檢查部隊素質,督促訓練等各項工作,準備迎接新的鬥爭。為著培訓基層官佐和革命骨幹,劉伯承還積極籌辦軍事政治學校,親自兼任校長,由共產黨員和左派人士充任教員。

瀘州本是川南重要商埠,每月單鹽稅一項就達8萬元之巨。李章甫佔據瀘城以後,百般搜刮,弄得民窮財盡,百業凋蔽,錢糧款項早已預徵到1931年。加上瀘城兵滿為患,更使民眾負擔倍增。起義爆發,雙方交戰,又給財政帶來新的困難。各部所需軍費往往不如實上報,互相之間分派不均,義引起重重矛盾。不良分子乘機從中貪汙作弊,製造混亂。為此,財政問題愈顯突出,威脅著瀘州軍民的生計。為克服財政困難,劉伯承令縣署及徵收局借墊21萬元以裕陳、袁、皮二部夥響。並果斷運用政權力量,全面改善稅收、財政機構,同時積極鼓勵發展生產和貿易活動,使滬州經濟漸漸復甦,市場也慢慢好轉,商民稱便。在起義軍內部,實行財政公開,每週將收入總數(主要是護商處的收入)開會公佈,然後再照各部隊實有人數發響。雖然收入不多,但分配公平,各部尚稱滿意。

由於劉伯承號令嚴明,措置得當,在兩個來月的時間裡,就使混亂的瀘城面目為之一新。革命的瀘州,聲威遠播,引起川中各界矚目,吸引著反帝、反軍閥的各種力量。四川軍政、教育、文化各界人士和人民群眾,紛紛發來函電,表示對瀘州義軍的崇敬和支援,附近地區的許多有志青年,也紛紛前來投效。

在瀘順起義之初,劉湘就坐鎮重慶,指使川軍各部先鎮壓順慶起義軍,然後蕩平瀘州。1927年3月31日,重慶市民萬餘人,抗議英、美帝國主義炮擊南京,在打槍壩舉行大會。劉湘派軍警特務進行鎮壓,當場打死打傷革命群眾1000多人,隨後又派遣劊子手到蓮花池黨部、省農會、市總工會等處進行搜捕,瘋狂殘殺共產黨人和進步人士,楊闇公等慘遭殺害,製造了駭人聽聞的“三·三一”慘案。關於這一慘案,1959年劉伯承在一次談話中指出:“重慶‘三·三一’慘案是革命力量與反革命勢力的一場尖銳劇烈的鬥爭。

它是蔣介石反叛革命,勾結英、美帝國主義,拉攏全國各地軍閥、地主反動集團,執行屠殺政策整個計劃的一部分。”

劉湘在重慶等地施行大屠殺、大搜捕之後,又派兵向瀘州進逼,從4月13日起,先後佔領小市、排山拗、灘嘗胡市等地。貴州軍閥毛光翔師早已佔領瀘州東側沙灣一帶。形成了對瀘州的包圍態勢。

“三·三一”慘案以後,中共重慶地委被完全破壞,蓮花池國民黨左派黨部被徹底摧毀,緊接著又傳來上海“四·一二”大屠殺的訊息,革命處在極端危急之中。4月中旬,瀘州召開軍民大會,憤怒聲討劉湘的反革命罪行。

劉伯承在會上講話指出:單單悲痛是不夠的,應當奮發起來,戰鬥下去。這時的瀘州確實變成了四川革命的中流砥柱。重慶地委的領導重擔自然落在劉伯承肩上,蓮花池省黨部的工作,實際也轉到了瀘州。

4月21日,劉伯承以國民革命軍川軍各路總指揮的名義,率先呈請討伐與蔣介石進行勾結的四川軍閥劉湘,呈文歷數劉湘依附北洋軍閥荼毒川境,易幟後陽奉陰違,壓制愛國民主運動,尤其秉命蔣介石一手製造了“三·三一”慘案等罪行,表示:“呈請中央政府,免其軍職,明令討伐,執彼鬼蜮,交民審判,掃除革命魔障,而為死者復仇,職等秉總理之遺志,誓效忠於黨國,願率所部,報命前鋒,臨陣激昂,無任迫切待命之至。”

5月5日,漢口《民國日報》登載討伐檄文時加了前言,嚴正指出:“劉湘與蔣逆勾結,肆意屠殺民眾,極反動之能事,業經中央免職,交劉伯承等拿辦??劉伯承為川中將領之最革命者,其於劉湘之種種反動行為,早已怒髮衝冠,有必討伐之決心,觀其日昨致中央呈文,可見一斑。”

領導瀘順起義是劉伯承參加共產黨以後第一次指揮軍事行動,瀘州守城戰,則是對他最嚴峻的考驗。在敵人的包圍之中,劉伯承審時度勢,冷靜地分析了敵我友諸方的情況,召集各路司令及營以上指揮官會議,反覆講清利弊,認真進行商議,決定先依託“鐵打的瀘州”據險防守,等形勢發展,再作下一步打算。這時,除劉湘的第二十一軍外,第二十二軍馬崑山師已進駐蘭田壩,第二十四軍張仲銘旅也迸抵龍透關。圍城敵軍增至28個團,共約7萬人,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