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攜帶上玉刀,走出房,門抬頭向上看看,浮雲滿天,夜色濃厚,涼意驚人。
她認準方向,便朝著西城走去。
從白衣庵到西城,必須經過東門大橋。
厲如冰剛一走上大橋,從橋頭欄杆上竄下兩個人,手裡各持著刀,攔住厲如冰的去路。問道:“姑娘,你要到那裡去?”
厲如冰打量一下對方,絕不是平日街上的混混,也不是持刀搶劫的盜賊。
反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要搶劫嗎?還是想要非禮?”
那兩個人說道:“姑娘,你看我兄弟是像幹什麼的?”
厲如冰搖搖頭,說道:“深更半夜,手持鋼刀,攔住一位姑娘,你能說你們這種行為是好人嗎?”
兩個人說道:“姑娘,同樣的理由如果用在姑娘身上呢?深更半夜,一個姑娘家,在外面亂走,這又算是什麼呢?”
厲如冰“哦”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你們有理?”
那兩個人說道:“且不管是誰有理,姑娘,請回去吧!像姑娘長得這麼美,就是碰到任何人,這時候都會犯罪的!”
厲如冰笑笑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受誰的命令來到這裡,現在我告訴你,要走開的是你,否則你會後悔的!”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持刀並肩,拿定樁步,說道:“姑娘,你要是硬闖,就請出手吧!”
厲如冰不再說話,右手一拔,玉刀出鞘。
對方一見厲如冰拔刀,便不稍待,兩人向左右一分,各擺鋼刀,搶步進身,舉刀劈來。
厲如冰突然右手玉刀一個橫掃,使的是“夜戳八方”式,只聽得一陣金鐵亂鳴,硬接兩招,對方的鋼刀被蕩得門戶大開。
厲如冰一刀盪開對手,右腳斜向上踢,人的上身向下一斜,一個旋地轉動,叭、叭兩腳,對方兩人各捱了一腳,重心頓失,樁步不穩,登、登、登……一連好幾步,兀自留不住腳步。
腳下一個虛空,啊呀一聲,撲通、撲通兩下水聲,兩上人落身於河裡。
厲如冰朝著橋下說道:“看在你們身不由己,我的手腳留情,回去換身乾衣吧!小心得了風寒。”
她大步上橋,很快地向前走。
剛走進橋,橋頭又有兩個人,一式的鋼刀、一式的衣著、一樣的說話道:“姑娘,請留步!夜深了,一位單身姑娘在外面不妥,請回去吧!”
厲如冰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是桐縣的皂班衙役或者是刑房捕快呢?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聽陸嬤嬤的話?”
兩人說道:“姑娘,請回吧!與你無關的事,少問為宜。”
厲如冰說道:“怎麼跟我無關?你們都是陸嬤嬤叫來的,平白無故攔住我,欺人太甚。”
她邁步就走,口中還說道:“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那兩個人說道:“看來姑娘不接受勸告,我們只好得罪了。”
其中一個跨步向前,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