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就跟木偶似的任他撞。劉二郎嚇了一大跳,這是要弄出人命的呀。趕緊衝過去一把抓住馬老六的手,用力扯開,厲聲吼道:“你瘋了?哪有你這樣打的。打死人了,你可要償命的。”
馬老六這才狠狠將媳婦摔在地上。在被劉二郎拉開之前還踹了娘子一腳。
劉二郎將馬老六扯開之後,蹲下身探了探他媳婦的鼻息,發現還有呼吸,甚至還能聽到微弱的哎喲哎喲的聲音,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指著馬老六說:“你打媳婦我不管,那你把人打死了,我可就少了個兄弟。我可不想到法場去給你送斷頭飯,你聽到沒有?”
他們倆是一起幫閒的,又住在隔壁鄰居,關係一直不錯,跟異性兄弟似的。聽到劉二郎說的這話,馬老六這才憤憤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這女人不打不行啊!老子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到家她連飯都不做,躺在床上睡大覺,你說該不該揍?”
劉二郎簡直哭笑不得,說道:“哪有你這樣的,不做飯你就把她往死裡揍?我記得以前你可不是這樣。以前你回來要主動幫她一起做飯,她不讓你做,你還不樂意。現在怎麼了這是?我剛才從家裡出來,我那口子也不做飯。我問她怎麼這些日子怪怪的,結果她反倒把我罵了一通,氣的我乾脆出來了。眼不見為淨,要不咱倆找個地方喝兩盅,去消消火去。”
隨後,劉二郎對大著膽子出來看情況的馬老六的母親說道:“你把你家兒媳弄到床上去,找個郎中給她看瞧瞧,有沒有打壞。應該沒大的問題。”
她婆婆有些傻傻的,聽這話愣愣地瞧著馬老六和劉二郎。馬老六的兒子媳婦在被馬老六打的時候,他母親是不敢出來勸架的,這時看清馬老六已經停手了,才大著膽子過來攙扶兒媳婦進屋去。
那可憐的女人被扶起來後,還忘不了孱弱的聲音給丈夫說一句:“夫君,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這讓劉老二很是有些同情,怎麼都是人,差距這麼大呢?自己的媳婦兇巴巴的像個母夜叉,怎麼就沒人家媳婦那麼聽話乖巧。不過話又說回來,在以前,自己媳婦可不是這樣的,可比馬老六的媳婦還要賢惠。
劉二郎拉著馬老六走了幾條街,來到一家他們倆經常來的小酒館坐下喝酒。
兩人各自抱怨自己的媳婦,正說的憤憤然,忽見鄰座一個漢子,筷子往桌上一放,探頭過來說道:“我媳婦兒也突然怪怪的,你們說,她們這是不是商量好了來氣我們啊?”
劉二郎兩人扭頭一瞧,見是個二十出頭的漢子,是住在他們後巷的,兩人都認識,不過只是點頭之交。
在古代,街坊鄰里來往走動比較多,所以臉熟的不在少數,但是也不大往來。現在見他主動搭腔,又說的是同一個話題,頓時有些同病相憐。
劉二郎喝得有些高了招呼他道:“兄弟,你把飯菜拿過來。咱們一起喝。——你媳婦兒也氣你了?”
那漢子把自己的菜和酒都端了過來,坐下來說道:“可不是嘛,把我氣的夠嗆,所以出來喝點酒。”
劉二郎和馬老六齊聲問道:“你那媳婦怎麼了?”
那漢子嘆了口氣說:“我媳婦原來就是好吃懶做,我也就認了。可是沒想到她現在變本加厲,連飯菜都要送到床上去。送完了,還要砸盤子砸碟子,打罵孩子。這些我都忍了,最可氣的是她還不讓我碰。老說她要睡覺,別讓我煩她。你們想想,娶來的媳婦兒買來的馬,讓我睡讓我打,天經地義。不讓我跟她同房,你說這媳婦我娶來做什麼?難道當菩薩供著呢?”
兩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笑完之後,劉二郎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摸著下巴說道:“對呀,我媳婦也好像不大樂意做這種事,每次我都要求她半天,然後她就跟死人似的,完全沒有以前的那種感覺了。”
又扭頭望向馬老六:“你呢?你媳婦跟你同房嗎?”
“她敢不願意。”馬老六憤憤的說道。隨即又訕訕的一笑說:“不過我也好幾個月沒跟她做那事了。我這幾個月著實賺了點錢,女人嘛,睡久了就沒意思了,還是要換換口味。所以在外面找了個新的。有什麼問題嗎?”
劉二郎沉聲說道:“這就是說你媳婦兒恐怕也不願意跟你做,只是你自己也不想跟她做,所以你沒感覺到吧。
馬老六皺了皺眉說:“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截了當說。”
劉二郎說道:“你們不覺得咱們三個人的媳婦兒是不是中了什麼邪嗎?”
“中邪?什麼意思?”兩人都同時問他。
“你們說,她們要是不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