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黑得早,而是這個存在周圍,不曉得咋個包圍起一圈圈黑氣。這些黑氣把整個水塘村籠罩在裡頭,所以才讓我感覺天都黑了。
我突然覺得有點兒害怕,朝師傅靠攏了些。師傅開啟揹包,從裡面拿出來幾張黃色的紙錢,然後朝著前面隨手一撒。這些黃色的紙錢好像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操縱著,朝著前面距離我們最近的一棟瓦房飛過去。
但是在馬上就要靠近的時候,好像被眼睛看不到的透明牆壁擋到了,居然一下停止住,掉落到地面上。然後飛快地從黃變黑,最後變成了粉末。
師傅搖搖腦殼:“已經不收了哦,惱火啊。”一邊說一邊從揹包裡面又拿出一根細長的繩子遞給我,喊我一定要握緊,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能放開。師傅的表情重來沒有這麼嚴肅過,所以雖然我不曉得這裡頭到底有啥子名堂(什麼情況),但我還是點點頭,然後用手緊緊抓住了繩子。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我和師傅就分別牽著這繩子的兩頭,一前一後的走進了水塘村。在走過那塊石碑徹底走進水塘村範圍的一瞬間,我立刻感覺到一股寒氣朝我襲來。冷得遭不住啊。
狗日的就好像冬天最冷的時候不穿衣服迎風走,冷的我牙齒上下打顫。想不通咋個這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