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拍打著座椅旁的揹包:“裡面有好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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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包!揹包!”無傷突然想起芙蕾的話,揉了揉僵硬的臉,把行李包拽過來開始翻找裡面的東西。
手電筒……壓縮餅乾……簡易水源過濾器……衣服……粉紅色小小褲褲……驅蟲劑……小帳篷……手槍……子彈……手套……杯子……
還有……野外生存手冊!
“好東西啊!哈哈哈”無傷終於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發出了張狂的大笑,可惜,當翻到緊急治療篇的時候,劇烈的失望讓他徹底的灰心喪氣。
芙蕾的狀況絕對等不到他從這個無邊無際的密林裡找到裡面所說的藥草,他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保持冷靜的去大海撈針。
“只能……砍掉了麼?”無傷猶豫的看著沉睡的芙蕾,她是那麼的漂亮和乖巧,如今,在這種情況下,要被自己砍去身體上最為重要的手掌。
“不!一定會感染的!”無傷痛苦的捶打著旁邊的樹幹:“誰來告訴我還有什麼辦法!還有什麼辦法?!”
他的腳下碰到了一個東西,被煩躁的他一腳踢向了遠處,那是那條變異蛇留下的軀體,當時的無傷還準備拿它來煮點湯,如今沒有用處了。
“慢著!”無傷像是抓住了一線希望,他苦思冥想著:“蛇,蛇肉,蛇膽!”
“蛇膽!哈哈!”狂喜中的無傷跌跌撞撞的撲上去,不管林間的泥濘沾染在身上,生澀而小心的扒開了蛇皮,從它的腹腔中慢慢的摘出了那個小小的膽囊。
能做到這一切的原因要歸功於穿越前他家隔壁的那個饕餮客廣東佬,每次在星期天的時候就會興致勃勃的去野外抓蛇回來吃,而作為鄰居的李無傷顯然人緣不錯,在自帶餐具的條件下,有幸觀摩了廣東佬據說是祖傳的蛇肉羹之作過程,當時的自己還對那個東西敬而遠之,甚至在目睹廣東佬生吞蛇膽後反胃的吃不下飯。
“鬼佬!我會給你立長生牌位的!”無傷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絲毫不想,在這數千年後的時代,不說那個鬼佬,就算是那個鬼佬的子孫後代後沒了,他小心的捧著手中的東西試圖掰開芙蕾的嘴唇,可是芙蕾緊咬的牙關卻不肯鬆開。
他的眼前似乎有閃出那個鬼佬喝醉酒後在自己面前唱大戲的聲音:“你咬緊牙關為哪般?誒呀呀呀呀呀……”
所幸他沒有在腦中的鑼鼓梆子聲中失去理智,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救人要緊,哪怕是當一次色狼了!”
從這裡確實可以看出有些男人雖然有著鄰家哥哥的外表和性格,但是內心中還是見到便宜就想佔的,否則中華文明五千多年的歷史裡偉大的醫生叔叔們發明了多少給不肯和喝藥的病人灌藥的方法啊,就算是他不會,但是在瘋狗的折磨中,也學會了拆骨和自己在裝回來的方法了吧?(附註:其實拆人的骨頭真的很簡單的,真倒黴的話有的時候你拿個碗都因為用力不當都會骨骼錯位的。)
他小心的含住那個脆弱的膽囊,吻在了芙蕾的嘴上,慢慢的撬開了她咬緊的牙齒,把口中的東西輕輕的松進她的嘴中,杯具的是在這個過程中,一不小心把膽囊咬破了,於是那種足以令人瘋掉的苦味從舌根竄進神經,腦中驟然出現了被泡進中藥池子的場面。
或許是感覺到了那種令人發瘋的味道,芙蕾的舌頭痛苦的在嘴裡攪動著,輕輕的刮蹭著無傷的牙齒和舌頭,當無傷觸及到她滑膩的舌頭的時候,本能立刻把理智一腳踹開,操控著他的身體為所欲為,兩人就在這個充滿危險的環境中開始深深地溼吻,互相品嚐著苦澀的膽汁和對方的味道。
當終於喘不過氣的無傷鬆開了芙蕾後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氣,腦中浮現出了一個怪異的明悟:看來法式熱吻這種東西不是吾輩所能掌握的至高奧義啊!
看著心跳恢復正常的芙蕾,無傷忍不住在她昏迷的時候多捏了一把,那種溫暖的柔軟令他深深地陷進去了……
“不!你不能這樣!”無傷從沒有如此的恨過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良知,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背起重新芙蕾,和蛇肉,重新開始尋找扎帳篷的地方。
當無傷把這一切弄好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他小心的把依舊昏睡的芙蕾送進帳篷中,灑下了驅蟲的藥劑,最後緊緊地拉住了帳篷的拉鍊,頓時,帳篷的內外像是兩個世界一般了。
他擰開揹包中的小燈,溫和的光亮立刻充斥了黑暗的帳篷,厚厚的帆布足以阻擋光亮和熱量的外洩,避免引來某些趨光的動物。
他看著身邊沉睡的芙蕾,輕輕的拿著刀把新鮮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