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就吃什麼,不然。。。。”
湯思慧看了眼婆婆的腳,“我不介意給你們也來一錘子。”
說完,湯思慧便出門了。
她婆婆跌跌撞撞地跑過去將她兒子抱在懷裡大哭著,“那個女人瘋了嗎!這可是她的丈夫!老頭子快去找警察啊!”
誰知她兒子卻一把抓住她,“不能報警!不能!”
他私下乾的事兒不能見光,要是警察來了,他就得坐牢!
可沒多久門便被敲響了,他爹將門開啟,就見幾個警察站在門外,“吳大勇住在這裡嗎?”
“是、是,同志有什麼事兒嗎?”
“吳大勇涉嫌一起重大案件,我們要把人帶回去審問。。。。。。”
文澤才看著身穿男人外衣,頭髮紮成馬尾,嘴裡一邊叼著煙,一邊還給他遞煙的湯思慧失笑。
“這和昨天的打扮可不一樣。”
湯思慧輕笑,“也算是做回我自己了。”
“那句話還聽嗎?”
湯思慧搖頭,她吐出一口青煙,“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我們家現在也只有婦女了,孩子我會好好帶著,自己犯下的錯,自己解決。”
不求她們以後為自己養老,只求她們心裡沒有那麼多恨。
想起昨晚上的夢,湯思慧就有些失神。
“我可是會盯著你的,你要是再對孩子不好,呵呵。。。。。”
趙大飛冷笑著。
湯思慧撇了他一眼,卻沒說話,起身便走了。
她怪異的打扮讓行人不停地張望,可她卻沒因此停下腳步。
下午,秦勇過來時便說湯思慧的丈夫被抓了,好像是死刑,也不知道犯了什麼大罪。
而湯思慧的公公婆婆就這麼一個兒子,兒子沒了,媳婦還變得這麼厲害,即使心裡再不舒坦,也只有夾著尾巴照顧幾個孫女。
要是被湯思慧趕出家門,他們可沒地兒住。
那房子是湯家給湯思慧買的。
“師傅,她那命是真的嗎?”
湯思慧走了後,趙大飛忍不住問道。
文澤才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不會看啊?”
趙大飛摸了摸鼻子,“我看她天庭飽滿,雙毅驚挺,有幾分後福的。”
“那不就得了,”文澤才打了個哈欠,閉目養神。
趙大飛和秦勇湊到一塊兒。
“這麼說師傅之前在騙她了?”
“不會啊,大師不是這樣的人。”
“呵,我師傅是什麼樣的人,我最瞭解了。”趙大飛挑了挑眉。
“大飛,”文澤才眼也不睜地叫道。
趙大飛連忙坐直身,“師傅請說。”
“閉上嘴,看你的書。”
畢長林回來的時候感覺瘦了一些,也憔悴了一些,就連來文家吃飯也沒吃多少。
“節哀。”
趙大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畢長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