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對,我不該是那樣的。。。。。。”
文澤才將因為她的接近而嚇哭的兩個女娃從她懷裡拉了出來,“就你這麼天天虐打她們,傷害她們,她們自然不會認你。”
湯思慧看著哇哇大哭的兩個孩子,以及懷裡兩個神情麻木的姑娘,突然捂住臉哽咽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心裡好煩,她們又不聽我的話,讓她們少吃一點,多做點活兒,她們就是不聽,我婆婆罵我,丈夫冷待我,我實在是沒辦法。。。。。。”
“呸!”
趙大飛吐了口唾沫,“你就是把她們當成你的洩憤工具!你根本沒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孩子!孤老終身,活該!”
湯思慧猛地站起身,一邊抓住趙大飛的衣領怒道,“你懂什麼?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就憑你這幾個孩子沒有一點人樣!就憑你在她們身上留下的傷痕!就憑你明明心裡有鬼卻死不承認!”
趙大飛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他一把就對方推開,指著那幾個孩子大聲道。
鋪子外面的行人聽見裡面的動靜後,有些好事的都停住了腳,腦袋只往鋪子這邊探。
文澤才的手輕輕敲了一下桌子,趙大飛冷哼一聲,站在了他身後。
秦勇則是將四個小姑娘都叫到了鋪子的最裡面,讓她們坐著。
湯思慧傻傻地站在原地,“可、可再怎麼說,她們也是我生下來的,我是她們的娘啊,誰家娘沒打過孩子?為什麼我就要孤老終生呢?”
文澤才拿出黃骨漿紙後在上面寫來了一連串的咒語,然後用火柴燒成灰燼,放在碗中後,倒了點清水,“想知道為什麼?你給我一滴血。”
湯思慧沒有猶豫,抬起手就要咬自己的手指,被文澤才制止了,“我只要一滴。”
說著便拿出了銀針。
銀針取血不是不疼,特別是精血,那就更疼了。
可湯思慧現在的腦子一片亂,倒真沒怎麼覺得疼。
“喝了它。”
文澤才將那碗東西遞給湯思慧。
湯思慧看著碗裡黑乎乎的水,又看了眼文澤才,最後閉上眼喝掉了。
“明天早上你再來找我,我那句話明天再告訴你。”
說著,文澤才便示意她可以走了。
湯思慧對那幾個孩子招了招手,孩子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起身朝著她走過來,那一刻,湯思慧覺得心好酸。
當天晚上,湯思慧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她一會兒是大丫頭,一會兒是三丫頭,可不管她是誰,都過得很悽慘,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可捱打捱罵卻是她們的家常便飯,可打她的,卻是自己的那張臉!
那夢反反覆覆的做,每做一次夢,她就會淡忘自己到底是誰,直到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幾個孩子,直到她看著自己那張臉心裡充滿了仇恨。。。。。。
夢醒的時候,湯思慧的眼淚將枕頭都打溼了。
她丈夫黑著臉狠狠地推她,“五丫頭哭了沒聽見啊?盡給我生一些賠錢貨!”
啪!
湯思慧想也不想便狠狠地給了她丈夫一個巴掌。
“你瘋了?!”
就在男人挽起衣袖準備收拾收拾湯思慧的時候,湯思慧面無表情地從床下拿出一把大錘子,“我是瘋了,你們以後再敢苛刻我那幾個丫頭,我不介意去坐牢。”
說著,她便一錘子打在那男人的小腿上,男人的痛叫聲在這個清晨顯得極為大聲!
公公婆婆慌慌張張地過來開啟門,結果卻看見自己的兒子在地上打滾,自己的兒媳婦正拿著一瓶燒刀子在喝,見他們看著自己。
湯思慧微微挑眉,眉宇間全是她本來的張狂,“沒事兒,男人不聽話,我打了幾下,出去吧。”
多熟悉的話啊。
以前兒子打這個媳婦的時候,他們進門看時,兒子便對他們說,沒事兒,女人不聽話,我打了幾下,出去吧。
“你、你在幹什麼?!”
婆婆的驚叫聲大得很。
湯思慧拿起外衣穿上,然後將他丈夫放在桌上的香菸拿了一根出來叼在嘴上,“你們忘了嗎?我爹是殺人犯,我幾個舅舅也是二混子,我這個做女兒做外甥女的,自然要好好的學學。”
當初要不是喜歡這個男人,她一個瀟瀟灑灑的姑娘,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以後我們吃什麼,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