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太太用茶。”她若是這個時候低頭了,後邊那群賤人們還不知要笑她呢。
“敬茶?這個不急。”靳宜安擺擺手,“你不見我自坐下後已經吃了兩杯茶了麼?實在是怪了,這般沒眼力也算得上乖巧?茶,我是已經吃多了,再吃怕是肚子裡就要不舒服了——你們不會是打的這個主意吧?無不少字”
眾人頓時連稱不敢。
“不敢就好,只是我走路走的累了,能不能勞煩茗兒你為我捶捶腿?”靳宜安仍舊將話題轉了,“聽說你們早就來了,等到這個時候怕是累了,我也不是那苛刻的人,咱們好好說會子話就散了,大家方便豈不是更好?”
言下之意就是,茗兒你若是乖乖的給我捏腰捶腿,我說幾句話就輕輕巧巧放你們歇著,你若是不肯,那咱們就耗著。
這廳上除了袁玓和靳宜安是正經主子,其他哪個敢在他們跟前自稱是主子?自然是他們兩個坐著,其餘的都站著,他們喝茶,其餘的都看著。
轉眼間,茗兒就被靳宜安幾句話從姨娘群中隔離出來了,她們相互間本就不和,能一個聲氣也只是在面對靳宜安的時候,但凡哪個能在眼前倒黴,絕對沒人攔著。這會兒所有姨娘的注意力都放在茗兒身上,恨不得推她給太太捏肩捶腿,外加賠禮道歉。
到了這個地步,茗兒心知不低頭也不行了,爺不發話,太太要她做她都躲不了,若是這個時候就搬出來,未免顯得她太無能了些。況且這事傳到那裡去,哪怕暗地裡留意,明面上也會嗔著她不懂事,終究她還是要先低頭的。
“恩……還不。”靳宜安輕輕點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下面齊齊站著的眾多女子,半晌才繼續說道,“今兒我也累了,你們也累了,多的話就先放著,以後有的是呢。現在你們就一個個來告訴我你們的名字,也好讓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