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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麼來電啊?”

他頭疼:“我覺得你連自己都搞不清楚,你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生活中確實充滿太多疑問了:埃琳怎麼想著想著,忽然發現自己喜歡的其實是女人了呢。

……

衛來說下去。

“現在我懂你的意思了,我會約束一下,不會讓你不舒服——談判結束沒幾天了,不想看到你總板著臉,友好相處行不行?我比較喜歡看到你笑。”

“還有啊……”

他蹲下身子。

“不要說你是玩玩的,玩不是你這樣的。真的玩玩,不會在乎我認不認真,吻你哪裡,也不會在乎要把姜珉救回來——玩家沒有心的,你有。”

他知道她有,她在白袍面前蓋上蓋碗的時候,他就知道。

岑今的嘴唇極輕的翕動了一下。

這棚屋好熱。

她慢慢閉上眼睛,說:“你這個人,也真囉嗦。昨天晚上沒睡好,我困了,睡會。”

她躺下去,側過身,臉頰隔著地布,貼住溫熱的沙地。

衛來看著她。

為什麼要閉上眼睛?

他也曾經這麼做過,因為不想讓人看到真實的眼神、發紅的眼睛。

他笑起來。

真像個小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答疑。

1、至今還有執著的靈魂,在問我這篇文裡有沒有妖魔鬼怪。我是個直白的人,請看文名,要是有的話,文名我會起叫《四月間鬼》。

2、有讀者問劇情是不是進展緩慢,請看文名,這篇文只記述這個四月發生的事,海盜的談判,並不會來的比男主吃瓜更重要些。現在,四月至少過去10天了吧……

3、有讀者問言情是不是多了點,請看分類,我把這篇文歸入言情小說,言情小說裡不寫言情,我很難做到。

4、還有讀者問什麼我給忘了,想起來再說吧。

第27章

臨近傍晚,村民和小孩們對外來客的好奇終於耗盡,三三兩兩離去,小心捧著白鐵盆或者水袋裡的水,頭都不回一個。

世情也是涼薄,剛那小黑孩恨不得粘在他背上,現在回家吃飯,都不說嚷嚷他一口。

衛來自嘲似的站起,拍拍身上的沙,開始濾水。

擰開水袋口,倒了些在手心細看,晃動的濁黃,湊近聞,沒什麼異味。

如果村民長期依賴這樣的水生活,大的危害應該沒有,過濾的程式相對簡單,淨水片可以應付。

他掂了掂水袋的分量,在先前借來的鐵桶裡放了幾片淨水片,找了件乾淨的棉布T繃緊了矇住桶口,然後把水袋的水傾倒進去。

岑今過來看,蒙布上濾了些細沙雜質,水透過蒙布落到桶底,淅淅瀝瀝。

衛來笑:“現在有淨水片,方便很多。以前在野外,我會做濾沙層,或者削木頭,用木纖維過水,很麻煩。待會我再燒一下,喝都沒問題——不過你還是喝桶裝的,保險。”

岑今問:“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又要洗澡?”

沙漠裡,其實沒那麼講究,有的人十天半個月都難得洗一次。

“這麼熱的天,汗都粘在身上,不水洗不舒服,車窗都壞了,昨晚吃了一晚沙吧?再說了,明天要談判,你不得徹頭徹尾收拾一下?人家古代做什麼大事之前,還得沐浴焚香呢。”

岑今看他:“你中文很好。”

“你也一樣啊。”

她在沙地上坐下:“我不一樣,我養父母是大學教授,研究人文,從某種程度上講,我也是他們的研究課題——一個學齡前的孩子,在文化環境迥異的國度生存,她的本土文化要怎麼保留,異國文化又要怎麼相容。”

衛來驚訝地看她。

岑今猜到他在想什麼:“不用多想,他們沒把我當成試驗品,對我很好——你說的,做一件事,目的可以不單純。”

“我有中文老師,定期上中文課。我養父母時常請中國留學生來家裡和我溝通,我後來交的男朋友,姜珉,也是中國人。”

“你不一樣,你那麼小被帶著偷渡到歐洲,生活一直動盪,但你說起國內,一點都不生疏。”

一個水袋倒空了,衛來壘了石頭圍灶,順便抽了根棚屋的木棍,拗折成幾段,生火,然後把鐵桶架上去。

棚屋更歪了,它大概沒想到除了風和羊,今日還會遭此一劫。

衛來說:“小姐,這世上有一種街,叫唐人街。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