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4部分

日在千年酒窖裡發現的玉佩形狀頗為相似,莫不是那一塊麼?

她內心大驚,立刻拿起玉佩,仔細瞧了瞧,沒見著那個與她刀法頗為相似的“雲”字,但在玉佩上卻看到了勾畫了了,細若蚊足的“昭仁”二字,用的是小楷。正是張賜的手筆。

是了,從前,她總覺得張賜的字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卻從沒想到是在酒窖裡見到的那塊玉佩。

她因太過震驚,整張臉都刷白了,卻因揹著光,又低頭看玉佩,張賜並沒有發覺。他還自顧自地說:“這是張家當家主母必備的信物,由張家族長親自挑選質地上乘的玉打磨成玉佩,雕刻上張家的標記。再親自刻上當家主母的封號。當然。也是因張家是九大家族之首,已無冕之王,當家主母自然是母儀天下之人。所以,是必定有封號的。雲兒。你瞧這‘昭仁’二字可好?”

他詢問。她便竭力斂住情緒。用一張儘量平靜的語氣回答:“好是好。只是這封號,不符合我吧?”

“怎的不符合了?”張賜反問,隨即說。“你這人,便是仁慈之人。偶有佈局,卻都是為了守護。”

陳秋娘聽到這裡,便是一笑,打趣地說:“你這是一葉障目了。”

“怎的一葉障目了?你對人對事,表現得涼薄,卻處處為人著想。堪堪擔得起這二字。”他說。

“謝了佑祺哥哥的讚美。”她依舊笑著,媚眼如絲。

他卻是瞧了她,一下失了神,片刻後,回過神來,便是低聲說:“這是當家主母信物,從今往後,你卻是我的妻,定該叫夫君了。”

陳秋娘垂了眸,滿心歡喜,卻害羞地不敢看他的臉,只低頭不語。

“叫我夫君。”他說。

她抿了唇,低頭瞧著那玉佩,想到可能真有所謂的命運存在,眼前的玉佩或者更是某種昭示,或者下一刻就可能離開這個心心念唸的男子。她便無所顧忌,想要叫他夫君,何況她原本早就想這樣來稱呼他了。於是,她張了張嘴,卻到底還是羞澀,只低低地叫了一聲:“夫君。”

也是隨著這一聲夫君,她羞得不行,整張臉都滾燙得不得了。張賜聽得滿心歡喜,還不依不饒地說:“再叫,再叫。我還要聽。”

她對他的撒嬌沒抵抗,完全拗不過他,便就遂了他的願,叫了他好幾聲:“夫君。”卻不曾想,一直滿心歡喜張賜竟然落了淚,捧著她的臉,動情地說:“我曾以為,終我一生,都不會有這樣的時刻。但我終究遇見了你,你不許離開我,想都別想。”

“好。”她笑著說,但這玉佩的出現,還是讓她覺得極其不安。

張賜得到她肯定的答覆,便拉著她的手,說:“這信物的另一面是需你親自刻上你的名的。”

陳秋娘心涼了,這玉佩如果刻上“雲”字,就真的與她在穿越時空之前見到的那個玉佩一模一樣了。她從心底抗拒這件事情,所以,她說:“那我刻一個‘秋’字。”

“不能呢。”張賜搖頭,又細心解釋說張家的當家祖母的信物之名是族長上報於元老會,元老會稽核,錄入族譜的。張賜早在動身來滄州之前,就已將她的名字報上去,前日裡收到了回信,便是同意了‘雲’字。

“你都沒與我商量商量。”陳秋娘嘟囔。

張賜被她這一句話弄得冷了片刻,才問:“你卻不喜這名麼?”

她搖搖頭,說:“不是。”

“那為何?”他瞧著她,忽然轉了話,“你這臉色怎麼又不好了?莫不是病了?”他一隻手撫上她的額頭,他自己的眉頭就皺起來,有些責備地說,“你這額頭這樣燙,卻也不告知我。”

“我沒事呢。”她回答,也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嘴硬。”他狠狠地說,將她湧入懷裡,說,“你身子不好,去歇息。明日裡,我們不啟程,等你在滄州養一些時日,我們再去往汴京。”

“不了,我真沒事,睡一覺就醒了,切勿為我耽擱了行程。”她搖頭。

他卻不悅了,說:“我決定便是,你只管養好身體。”

他一說完這句話,就將她橫抱起來。陳秋娘手中還拿著盒子與玉佩,便是略略驚呼:“你這是做啥?”

“抱你睡覺。”他說。

“我還沒沐浴更衣。”她低聲說。

“身子這般不好,還沐浴更衣什麼?我與你一同睡,也不嫌你的。”他說。

陳秋娘瞬間就被他這話炸懵了,心裡只在重複一句話‘我與你一同睡’。從前,他們即便身處一室,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