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走出來,放到了桌上,跟眾人一起討論接下去該如何找地靈的事。
“先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宵北坐在沙發上,給落到膝蓋上圍好了餐巾準備大快朵頤的古魯伊剝蝦吃。
“哇!”希塞爾啃著一個,“北北,技術遺留哦!”
宵北給了希塞爾一個笑容,給古魯伊剝第二隻蝦。藍冥也坐了過來,宵北轉臉看了他一眼,藍冥也看他,兩人對視,宵北莫名覺得手腳不太協調,有些尷尬……急忙轉回臉繼續往古魯伊嘴裡塞吃的。
四周圍一圈人都看著他倆,感覺到了微妙的變化。
“哦!”風名羽過來拍了拍宵北,“北北,終成正果了麼?”
“啊?”宵北茫然地轉過臉看她,“什麼?”
“嘿嘿。”風名羽抱住跳上來的一隻小狼崽,揉了揉他胖乎乎的肚皮,在宵北耳邊低聲說,“你的臉上寫著‘心動’兩個字!”
“胡說八道。”宵北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臉,伸手抱過那隻小狼崽,發現它脖頸上還有一塊白斑,就伸手輕輕摸了摸。可在宵北的手移開的同時,那塊白斑不見了。
“咦?”
白樓看到了,吃驚地叫了一聲,“怎麼會?“
宵北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剛剛沒特意想要治好它,只是覺得還有一塊地方沒有好。
“北北。”風小宇抱過另外一隻小狼崽過來,“這隻身上也有。”
宵北又摸了一下,那隻的皮毛顏色也恢復了健康。
“北北的能量沒減弱啊,”白樓皺眉,“我覺得反而增強了!”
“可是我的感知能力真的沒有了!”宵北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以前也沒有這種治癒的力量。”
眾人彼此對視,也覺得很奇怪。
“也許……”希塞爾拉過宵北的手看,“會不會是能量被轉移了!他們不能封印宵北的力量,所以就用轉移咒!讓他自己將能量轉移,造成了失去的假象。”
“有這種魔法麼?”宵北好奇。
“有的,就好像是一種神經幹擾一樣,你想動右手,但是習慣性地就動了左手,自身很難克服。
宵北伸手,看著手心握了握拳頭,“你是說,我所有思維上的能力,都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連我自己都無法控制?”
“可以這麼說!”白樓點頭。
“身上應該有咒印吧?”希塞爾說著,和古魯伊一起翻看宵北的衣領子,胳膊手腕等……可半天也沒查到哪裡有問題。
“可能是食物或者氣體,亦或是口頭上的詛咒。”藍冥搖了搖頭,“以拉法的能力,隨時可以透過任何方法下咒。”
“那要怎麼辦?”宵北覺得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收自己控制那有些噁心。而且這種魔法要是用到別的方面,豈不是可以直接控制他的行為?
“除非找到施咒的點,不然就只能靠自己的意念來解決了。”白樓搖了搖頭,“沒有任何別的方法。”
“意念?”宵北聽到了一個超級抽象的詞,就問,“具體要怎麼樣做?”
“就是不斷地想!”希塞爾好心給宵北解釋了一下,“就跟便秘一樣,唯一的解決方法只有——用力!”
“便……”宵北無力地看他。
“沒事。”藍冥卻是伸手,輕輕摸了摸宵北的後脖頸,“北北一定可以的。”
他的話音一落,宵北瞬間臉通紅,有些侷促地說,“我……一個人去想一想。”說著,摟住還在伸手抓大蝦的古魯伊。
古魯伊趕緊抓住盤子,連焗蝦和盤子一起被宵北帶上樓去了,關門落鎖。
樓下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宵北這個行為代表什麼。
……
“咕?”古魯伊讓宵北摟得喘不過氣來,好容易掙扎了出來,放下盤子,先揉肚子。
宵北則是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去小冰箱裡拿出冰鎮飲料來壓驚。
“咕咕?”古魯伊將手上的醬汁擦在了藍冥的枕頭上,跑到宵北身邊,撅著屁股湊過來,仰臉看他,“怎麼了北北?”
宵北心神不寧地喝了兩口可樂,平靜一下回答古魯伊,“不曉得,怪怪的。”
“唔?”古魯伊抱著胳膊斜著眼睛瞄他,半晌,幽幽說出兩個字,“戀愛!”
“胡說!”宵北伸手掐了他一把,“我才沒有!”
“騙人!”古魯伊早就熟練掌握了人類的語言,只是平日習慣了說龍的語言跟宵北撒嬌。如今他準備給宵北做心裡諮詢,因此轉換到了比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