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明顯懷孕的樣子。但纖弱的姿態,盤得整齊的髮髻,穿戴的衣衫,看那派頭姿態,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後宮的主人。
她還真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也是呢,母以子貴,何況,南宮昕還沒有孩子,就更珍貴了。
而且,傅雲若不在,她可以說就是後宮中最大的了,她是貴妃,只比皇后頭銜小那麼一點而已。
“不是我說話難聽。皇兄,我實在喜歡不起來這個女人,她的眼神,不乾淨。”南宮旬做了總結。
他看人一向精準,這個夏平陽雖然一副柔軟姿態,但她眼神不乾淨,藏著太多讓他看了生厭的東西。
她若是真當了皇后,他看這個後宮,連整個麟國都要不得安生了。
正文 濃情切切(24)
南宮昕淡淡道:“她乾淨不乾淨,不關我的事,我又對她沒意思。查到傅雲若的訊息了嗎?”
南宮旬在他身邊坐下:“你現在找到她,她怕是也不會回來的了。”
“可是,我更想知道她到底在哪兒,她到底過得怎麼樣了。”他頓了頓,“是不是她從此就要跟軒轅隱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說不定呢?”南宮旬頓了頓:“你當初沒有告訴她實情,以傅雲若的個性,我想她是不會諒解你的。就算她以後知道了你的苦衷,只怕也未必能回到以前了。二哥,你還是先想明白的好。”
南宮昕沉默了片刻,忽然苦笑道:“我何嘗不明白。如果這是當一個帝王的代價,三弟,我甚至寧願不當這個皇帝。”
南宮旬望了望他,不再說話。
其實,他隱瞞了南宮昕有關傅雲若的訊息。
他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是好還是壞,是錯還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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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若和軒轅隱一早起床,吃了早飯就離開了客店。
為了方便,軒轅隱乾脆買了匹馬趕路,因為到靈州,還有不短的路程。
騎在馬上,傅雲若靠著他寬闊的胸膛,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欣賞沿途的風景。
官道上到處是來來往往的人們,十分熱鬧。
他們二人雖然都掩面而行,但這樣一對男女光天化日下公然摟抱在一起還是惹得許多人頻頻將視線轉移到他們身上。
軒轅隱看得不滿,一抬手就想殺人,被傅雲若攔住:“好啦,別管他們怎麼著,我們走自己的路,他們愛怎麼說就說去唄,反正我們也不會少塊肉的。”
軒轅隱哼了一聲,這才作罷。
他一邊問道:“你唱的是什麼歌,怎麼聽不懂呢?”
傅雲若笑嘻嘻地睨了他一眼:“你當然聽不懂啦,我唱的是我……”其實是英文歌,他怎麼可能聽得懂呢?
“是什麼?”
“是我瞎編的歌啦。對了,隱,你家是在哪兒呀?”
軒轅隱臉色陰沉下來:“我沒有家。”早在他被趕出家門的那一天,他就不是那個家的人了。
傅雲若捏了他一把:“你敢說你沒有家?那我是什麼呀?”
軒轅隱眸光柔和了些:“你是我的妻子,若兒。”
傅雲若撇撇嘴,轉過頭去:“我可看不出你哪裡把我當妻子的,你連你過去的事情都不肯跟我實話實說。”
軒轅隱搖搖頭:“不是我不告訴你,實在沒什麼可說的,我家中人早已搬走了。不說他們了,我早跟他們沒任何關係了。”
傅雲若沒有再問下去,只摟住他低喃道:“你呀,別想那些事情了,也別把他們記掛在心裡,放寬心些,就會活得很開心了。”
“嗯。”
馬兒不緊不慢地奔跑著,行了一天的路,直到晚間方才抵達靈州城門。
還好趕在城門關上之前進了城了,要不就得露宿野外了。
兩人騎著馬到了城東一家客棧住下。
“小二哥,你知道這白沙渡口有往泉州去的客船嗎?”她一邊吃東西一邊問道。
店小二想了想:“泉州,那可老遠了,我記得倒是有那麼一艘客船去的,不過要等到後天早上才會經過白沙渡口呢,您二位只怕明天要在這住上一天了。”
傅雲若蹙眉,雖然耽誤了點時間,但計算下來,既然東凌霄知曉蓬萊島的所在,那肯定能在限制時間內治好軒轅隱的病。這樣,也不必太過心急了。
想到這兒,她鬆了口氣。
“這靈州城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