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誰要權位利祿全拿去,他只要曉曉一人。
“爺……你可還……記得……伺候過你的……小妾……”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打斷了胤的沉思,“你是……塔拉。”
“爺能記……記得妾身……真好……”她露出一朵絕豔的笑花。
“你受傷了?”看來傷得不輕。
他看向四位貝勒,由他們的表情得知,她的性命恐怕過不了一刻鐘。
“能為爺效……效力……是妾身……的福氣。”只要爺沒事就好。
“你是個忠誠的部下,我會厚待你的。”他指的是後事。
塔拉抽噎的流下淚,“可否請爺……別當妾……身是你的……手下?”
“嗯?”
“塔拉……愛爺呀……妾身希……希望死……死前仍……仍是你的女……女人……”
血由她的嘴角緩緩流下。
“你太貪心了。”胤垂下眼皮說道。
“無怨……無悔……只愛你……”塔拉賭著最後一口氣拔出致命法器。
“你……”胤大為震撼,“你太傻了。”
“只為你……痴傻。”她覺得值得。
輕嘆了口氣,胤示意靠他最近的煒烈,將塔拉布滿鮮血的手放在他無力抬起的掌中。
“塔拉,我胤有生之年,定不會忘記你的深情。”他能為她做的僅有這些。
她笑得好真誠,緩緩地合上眼,“我……愛……你……”
一瞬間,幸福的光彩在塔拉臉上綻放,小小的血手由他手中滑落,成全了今生的愛戀,她帶著笑意離開了摯愛的人間。
“女人就是笨。”
鋒一句輕侮女人的話衝散傷感。
“鋒,她的後事就交給你處理,辦得隆重些,再給她家人一筆撫卹金。”
“我?”他不甘心地望向三個奚笑的好友。
“誰叫你瞧不起女人,報應。”煒烈諷刺的一盹,她的男兒可是諸葛再世,在她眼中笨的是男人。
諸如四貝勒。
“煒烈,她是你的手下,照理說應該你來接手。”此時,鋒不想離開太和殿。
煒烈輕佻的聳聳肩,“爺中意你那張俊臉,我能怎麼樣呢?”
“你……你想打一架?”可惡,敢拿男人的顏面做文章。
“有何不可,我悶了一肚子氣正待發洩。”沉鬱的壓力叫人喘不過氣來。
一觸即發,兩人當真在太和殿打了起來,看得棣樊和海灝兩貝勒手癢難耐,想加入他們的戰局。
大家太久沒切磋了,自從各自有了嬌妻之後。
“你們真當我死了不成?”
虛微卻有力的一句話止住了他們的動作,使他們訕訕然的迴歸原來的位置。
“爺——”
“我是你們的主子嗎?”胤嚴厲地看向四位情同手足的手下。
“呃!我們……”
瞧著吶吶不安的四位貝勒,他緩下口氣,“進展如何?”
生與死他看淡了,只是捨不得曉曉。
“關係你神智是否清明的人偶已由塔拉冒死奪回,但是……”
“繼續說下去,我承受得住。”生死由命,半點不由人。
煒烈一臉悲恨的說道:“我們不會解。”
“誰說的?”
一道沙啞粗嗄的老人聲音由遠處傳來。
頃刻,兩個其貌不揚的怪老頭大方的走進來,手牽著手狀似親暱。
“兩位是?”
“他是漂亮奇。”
“他是瀟灑怪。”
兩個怪老頭互相介紹。
“奇……怪……”兩人未免過於……甜蜜。
眾人瞧在眼裡,體內卻直翻胃液,兩個男人竟然眉來眼去地互送秋波,這……
太駭世了!
“他們是天山二佬,我的師父。”
一位狀似灑脫的白衣儒生輕搖著摺扇緩步入內說道,宛若天人之姿揚眉淺笑,至人間逍遙一遊。
“男兒。”
鄭可男啦地一聲合上扇,“我鄭可男沒有四位貝勒爺想象中冷血無情。”
她是為了風旋兒救人,不是出自他們的謾罵。
“我們……”
“得了,少惺惺作態,我看夠你們這些貝勒爺可憎的嘴臉,讓大師父和二師父救這滿清皇子吧。”
她手一揚,面色青紅交錯的貝勒們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