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備方案外。”“現在,你抬起頭看看門外,回答我一個問題。”“這個女人背叛了別人跟了你。為什麼,她就不能背叛你一次呢?”楊秉興聽完,艱難地支起了身子,透過門上的視窗往外看去。
他看到的,是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正雙手環抱著剛剛走出病房門的應雯。而那個醫生正朝著他晃著掌中的手機。
背叛,就是這麼簡單。
第八卷:水仙蝶(短故事集)第四章:背叛的光芒(2)
,和理解到底有沒有關聯?
…………………應雯一走出病房,就看到了手拿電話的言先生——不,在此刻他不是言先生,他胸前的名牌和身上的白色大褂都清楚地表明著自己的身份:一個醫生。
“何衛森何醫生是吧?”應艱難地笑了笑:“你不是說你是個通靈師麼?怎麼結果你變成了一個醫生?”“這年頭通靈的工作不是不好養活自己嘛?”言先生掛掉電話,優雅地一笑:“所以我除了偶爾偷看別人的未來外,有的時候還會看看別人裡面藏著些什麼。”“反正你的工作就是剖開別人。”應雯也笑了起來:“但你的通靈術似乎不怎麼樣。我們現在又見面了,巨大的光球在哪兒呢?”言先生也不說,只是伸手指了指天花板。應抬頭看去,正望著頭上發亮的圓形頂燈。
通常來說,醫院都會用長的白熾燈做照明用。但只有在這S醫院裡專門照顧“特殊”病人的第五層裡,所有的頂燈都是圓形,光線柔和且舒服,就連酒精和消毒藥水的味道都經過特殊的香味調節,居然一點都不顯得刺鼻,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香味。
這裡不同於:院的別它區域,是專門為侍奉“金佬”們建立的病房天堂。這些各自富甲一方的豪紳們都已經罹患了無法再度離開醫院的疾病,既然他們註定要在這裡終老,那他們至少希望這裡能不那麼像醫院,而更像是一個家。
最後的家。
本來。依照楊秉興地傷情。他是無如何都不該在這裡休息地但李靖穆李醫生卻稍微更改了一下入院表。鑑於這間房間原本就沒有人。那醫院地人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地把他弄了進來。
也是因此。言先生和應雯。會在這裡地圓燈下相遇。
“你該會說。這就是巨大地光球吧?”應雯勉強地笑了笑。裝作一副不以為然地樣子道:“這也叫巨大?”“通靈又不是看電影按進。看到地影象和現實難免有些出入。”言先生神秘兮兮地擺了擺手指:“如果每次都能精確地絲毫不誤。你以為這行能流傳不下來?”“說地和真地似地……”應雯哼了一聲。但卻還是有些惴惴地問:“你那天說地那些……我地那些過去是真地看見了麼?”“你想讓我再看一次?”言先生說著。便作勢將手伸了過去。
“別別,千萬別,我怕了你了!”應雯連忙擺手討饒,慌忙將頭閃到了一邊,她可不想在被那隻神奇的手按到腦袋上。
只是一次言先生的手並沒有按向她的腦門,而是順勢繞過了她的肩膀,微一用力將她摟進了懷裡。
“順”在應雯驚愕的片刻,言先生低聲了念出了一個與“眠”類似的低階別言咒。
應雯掙扎了一下,忽然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安心,也就停止了推搡這樣順勢地倚在了言先生肩頭。
也在此刻,病房內的楊秉興掙扎地坐起了身,看到了門外的這一幕。
時間,剛剛好。
言先生對著楊秉興露出勝利的微笑,卻在應雯的耳邊低語:“我看到了,你心裡其實已經答應了房間裡的那個男人了不是?”應雯身子一顫,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一刻秉興的真誠,確實已經打動了應。
言先生溫柔地推開了應雯後笑道:“真倒黴,為什麼我每次看上的女人是別人的人呢?”似是表白的呢喃,配上略有些悵然的表情,言先生的臉看得應雯不知怎的,心頭感覺到一緊。
“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悵然的表情轉瞬即逝,笑容又重新回到言先生的臉上:“我的預言是不會錯的。”“你是指有些人的本性不會改變的話麼?”英文笑著指了指頭頂上的圓燈:“這就和巨大的光球一樣準確麼?”“你可以選擇不相信,這是你的自由。”言先生說著拍了拍應雯的肩:“我只是希望你別上當,僅此而已。”言先生說完便轉身離開,應雯在原地愣了兩秒後,忽然問道:“為什麼?”“什麼為什麼?”言先生優雅地回頭。
“為什麼你會希望我別上當?為什麼你會給我什麼未來的預言?為什麼……”應頓了頓,像是下定決心般問道:“要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