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會說出去,就當我沒有問好了。”蕭布衣微笑道。
袁嵐凝望著蕭布衣一張臉,終於決定也賭上一賭。他對蕭布衣認識算不上太久,可蕭布衣所做的一切足以讓他下定決心賭上一把,不然他清晨也不會和蕭布衣推心置腹,說出宮中內鬥的隱秘,夜晚時分又拉著蕭布衣單獨說話。蕭布衣這種人才罕見,以他經商多年的見識,也覺得少見這種人物,他知道一個家族的興衰很多時候都是倚仗一人,不然那些士族大家也不會極力拉攏這種才俊為自己服務。
本來是否真正的拉攏蕭布衣對袁嵐而言,還是猶豫不決,只是幾天前在東都的幾件事情讓他下定了主意,加快了和蕭布衣靠近的速度,只怕被別人搶了先手,那可就悔之晚矣。
他說的一切聽起來都是大逆不道,要是傳出去,罪名不輕,不過一來他信任蕭布衣不會害自己,更重要的是,他若不說出點內幕,又如何能博得蕭布衣的信任?
“先帝和聖上的事情布衣想必也知道不多。”袁嵐輕咳一聲,整理下思路,“其實聖上對裴小姐頗為信任,和裴侍郎關係倒不算大,因為裴茗翠畢竟是一女子,不好參與政事。不過呢,女子參與政事也有先例,先帝的獨孤皇后就是一例……”
“裴小姐得聖上信任只是因為一個女人,不知道布衣可曾聽過陳宣華之名?”
蕭布衣搖搖頭,“好像是個女人?”
袁嵐並不覺得蕭布衣無知,反倒覺得此人不懂不會裝懂,算上是孺子可教。有時候知道一些事情不值得讓人炫耀,能從事情中剝繭抽絲的人才算高明。蕭布衣無疑就是後者能力很強的那種人。
“陳宣華本是陳朝陳宣帝的女兒,都說聰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