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不由手按刀柄,暗罵看守的兩個兵士不中用。
為了攻入馬場不讓對方看出破綻,徐世績這次倒是準備的充足。他在劉江源去宋城的途中抓住了劉江源。那時候還沒有多想,等到知道劉江源是太僕寺乘黃丞的時候,徐世績首先就想到馬匹上面來。瓦崗最缺的就是馬兒,因為缺馬兒,就缺少騎兵。徐世績認為現在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雖然在外人的眼中,瓦崗已經做的有聲有聲,雖然和老鼠一樣東躲西藏,可是吃喝不愁。但徐世績顯然並不滿足這些。房玄藻,王伯當過來獻計讓徐世績大為動心,這才精心部署下一切,房玄藻是驛官,多少知道調馬的事情。兵部上的火牌紅印倒不難處理,房玄藻對這些都是輕車熟路,拿份同樣的公文,只要依葫蘆畫飄刻印蓋一個。可是陳監牧的手諭不好搞到,好在還有劉江源。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劉江源終於畫押在上面。房玄藻主動請纓去送假的兵部文書,回來後告訴他們並沒有被看出破綻,絕無問題。徐世績大喜,當下讓單雄信和賈雄多帶人手去攔截白萬山,可這並非他的終極目的,他野心勃勃的想要將清江馬場一鍋端了。
清江馬場靠近宋城,因是官方馬場,向來都是得到朝廷的照顧,發展到瞭如今,深溝險壑,極為難攻。清江馬場憑藉地勢城堡,哨兵溝壑這些屏障,再加上馬場裡的精壯守衛,個個以一敵十,雖然是塊大大的肥肉,可一直沒有人能吃到口中。今天他徐世績就要取了清江的馬匹,做一件轟動大隋的事情。讓白萬山押運三百匹馬兒,單雄信去攔截不是目的。徐世績的真正目的卻是想要趁清江馬場出動守衛,內部空虛之際。騙他們放下吊橋,然後一鼓作氣殺進去,盡取清江馬場的馬匹。
正因為這樣,才讓他孤注一擲,威脅劉江源來騙。劉江源被抓之時,一直表現的膽小如鼠,徐世績不虞其他,卻沒有想到他這個時候有了反叛的念頭。
知道這時候最為關鍵,徐世績雙目一瞪,低聲喝道:“你若喊上一聲,我管保你人頭落地。”
劉江源微微猶豫,聽到那面‘咣噹’一聲響,吊橋已經放了下來,心中羞隗。不顧一切地喊道:“蕭大人,他們是瓦……”
聲到中途,徐世績竄了上來,倒轉刀柄反敲,已經砸昏了劉江源。他是暗自叫苦,眾目睽睽之下,沒有想到這等膽小之人也有不畏死的時候!
翟弘帶人已經走到了吊橋邊上。蕭布衣見到徐世績擊暈了劉江源,終於知道了不對,手忙腳亂叫嚷,“快扯起吊橋,白惜秋,快扯起吊橋,看情形不對!他們不是來保護我的,好像是來殺我的。”
白惜秋瞪了他一眼,不等他說完,已經大聲喊道:“扯起吊橋!”
吊橋放下不容易,扯起來也有點困難,翟弘見到時機電閃即縱,當下健步竄到吊橋上,高聲喝道:“兄弟們,衝。”
他是一馬當先,已經有十幾個弟兄緊接跟上。徐世績離的較遠,大喊一聲道:“翟當家,先斬斷吊橋的繩索!”
翟弘不理徐世績,覺得吊橋的鐵索怎麼斬的斷,徐世績不是以為自己是神仙吧?眼下已方人多,當然要先殺了狗屁大人,再搶了小嬌娘,至於搶馬的事情,已經排到了第三位。現在敵寡我眾,他最擅長的就是以眾凌寡,絕對不肯放過。想到這裡的翟弘已經當先喊了聲,“兄弟們,先殺了狗官再說。”
蕭布衣退後,阿鏽早早衝了出來,伸手一拋道:“蕭老大,弓!”
蕭布衣執弓在手,周慕懦卻是扔過一袋箭過來,然後一左一右地立在蕭布衣的身邊。瓦崗來多少他們並不在乎,和蕭布衣並肩禦敵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徐世績大急,終於感覺到有點不妙,三步並兩步竄到吊橋之前,只是一縱,已經上了緩緩高起的吊橋上。其餘幾十人卻是面面相覷,都沒有徐世績的本事,知道一個不好就要掉到溝壑裡面。那裡到處倒刺,掉下去如何能夠活命?
徐世績上了吊橋,長刀猛斫鐵索,只見火光四濺,手腕都有些發麻,不由長吸一口氣,心道本以為虎入羊群,這下讓人起了吊橋。只有十幾個人過去,還不變成了甕中捉鱉?
轉念一想,揮刀已經向吊橋面上斬去。吊橋上的鐵索是小孩手臂的精鋼打造,可是和吊橋接合之處卻是木頭,當能斬斷。他才砍了一刀,就聽到‘嗤’的一聲大響,一箭已經射在了他身邊的橋上,離他腳邊不過數寸的距離。徐世績嚇了一跳,一手抓住鋼索,手持長刀回頭望過去。只見到慵懶散漫的蕭大人挽弓持箭,淵淳嶽峙地立在那裡,冷冷地盯著他的舉動,目光似箭!
徐世績心頭狂震,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