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倉儲之糧,何愁大業不成?”
翟弘點頭,“不錯,到時候我們也天天做個新郎倌的爽爽,聽說楊廣那廝後宮佳麗三千,我要是有十個八個女人天天晚上睡,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徐世績心道,你也就這點出息了,你晚晚十個八個女人,我只怕你這輩子也活不了幾天的。只是和你奶奶的這種人一起,也是件鬱悶的事情。不等說什麼,聽到吊橋那面已經有了動靜,徐世績望過去,低聲道:“來了,大家小心。”
蕭布衣衣冠不整,懶懶散散地走了出來,身邊跟著一朵白蓮般的白惜秋。
就算隔得遠,眾人也能看出來白惜秋的清秀絕倫,楚楚可人。翟弘見到二人一塊出來,又看蕭布衣的穿著很是暖昧,暗自低聲罵道:“這好女人都被豬給啃了。”
徐世績心道,只要不被你啃那就是女人的大幸。只是他雖智謀過人,卻是倚仗瓦崗,何況翟讓對他有恩,翟弘是瓦崗寨主翟讓的親大哥,徐世績這才對翟弘一忍再忍。聽到他罵,也是低聲道:“翟當家,慎言,一切等騙到他們放下吊橋再說。”
“你以為我是傻的嗎?”翟弘暗地推了下劉江源,“你老實點,現在都看你的了。你要是和我耍滑頭,我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來烤著吃。”
吊橋那面的蕭布衣已經驚訝道:“乘黃丞,方驛官不是說你明天才到,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劉江源咳嗽聲道:“回大人,賈縣令只怕耽誤了大人的事情,這才早早的讓屬下回轉。”
“你帶這麼多兵怎麼回事?”蕭布衣問。
“這些是曹縣令吩咐屬下帶來,只為保護大人從宋城到粱郡的安全。”
“原來這樣,”蕭布衣突然問道:“對了,乘黃丞,我讓你在宋城傳令給丹陽馬場,及早準備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劉江源猶豫下道:“大人,都已經準備妥當了,還請你放心。”
蕭布衣點點頭,翟弘卻是壓低聲音道:“蠢貨,讓他放下吊橋,讓我們過去。”
沒想到不等劉江源說話,蕭布衣已經說道:“我說惜秋姑娘,我和乘黃丞說了這麼久,你怎麼還不把吊橋放下來?”
白惜秋一旁道:“蕭大人,這些人……”
“這些人都是來保護我的,”蕭布衣一瞪眼睛,不滿道:“怎麼的,你不準備讓他們進來?”
“不是這樣,”白惜秋為難道:“蕭大人,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你覺得我不需要被保護?”蕭布衣勃然大怒。“白惜秋,這雖然是清江牧場,可難道我堂堂一個太僕少卿說的不算嗎?”
“算,當然算。”白惜秋慌忙道:“可驀然來了這麼多的人,這馬場也是招待不下的,不如暫時先在吊橋那面休息,等到我父親回來後再做決定如何?”
“你說什麼,你讓保護我的人都在那面休息?”蕭布衣幾乎跳著腳在叫,“那他們怎麼來保護我?”
翟弘本來覺得自己脾氣就不算好,現在才發現,和蕭布衣一比,實在只能算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他本來還是在考慮怎麼誘騙白惜秋放下吊橋,可現在一看,只要這個蕭大人發話就好。
瓦崗所有的人都對蕭布衣一無所知,就算徐世績都是皺著眉頭,搞不懂蕭布衣的虛實。
“不是過夜,只是要等等。”白惜秋輕蹙峨眉,看著那面。“蕭大人,其實你在牧場很安全,不會有事的。”
“要是有事呢,你來負責?”蕭布衣大聲道。
“當然也不是我負責。”白惜秋筋疲力盡。
“那你難道讓吊橋那面的兵衛負責?”蕭布衣連連冷笑。
白惜秋看起來也有些迷糊,“這個。那個……”
蕭布衣伸手一指高永固的方向,“他是你們馬場的廚子,他要不要進來?”
白惜秋點頭,“他當然可以,可他不是廚子,他是我們馬場……”
“我不管他是什麼!”蕭布衣揮手打斷白惜秋的下文,一字字道:“白惜秋,我最後和你說一句,要不他們進來,要不我走,你自己選擇一樣吧。”
白惜秋咬著嘴唇,終於無奈對城堡上守衛說道:“蕭大人不要著急,你們放下吊橋,讓他們過來吧!”
‘嘎吱’,‘嘎吱’的聲響,吊橋緩慢地放下來,彷彿壓在了瓦崗眾人的心上。翟弘強忍住衝動,不著急上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吊橋之上,就算徐世績也不例外。只是他陡然覺得有些不對,轉頭向劉江源望過去,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眾人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