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珠寶店的三卡鑽石都鑲嵌在上面,可能也無濟於事。唐先生聽到我們的結論後,像他的小弟弟一樣立即垂頭喪氣。我告訴他,也許有另外的方法可以一試。我說,本來如果可以克隆人的話,可以克隆一個唐先生,然後把它的生殖器移植給他。但是克隆人技術沒有最後過關,加上我心裡也懷疑唐先生的生殖器畸形是遺傳的,就算克隆一個年輕的唐先生,那小弟弟照樣微不足道,到時豈不是出現了兩個垂頭喪氣的唐先生?不過還有另外一個方法,就是找和唐先生自己DNA排列組合極其相近的人。可是這樣的人大概是十萬個裡面只有一個。唐先生聽後,並沒有氣餒,問了我們如何確定其他人和自己的DNA排列相近之後,就讓我們離開了。
“不久他叫我們過去,告訴我們,他已經捐了十個億到中部非洲戰亂地區的難民營,希望我們過去協助預防難民營出現流行病。我們一聽有些糊塗,他笑了笑,接著說,你們過去的工資按照你們為我做手術期間的一樣,一分不少。我們就更加糊塗,因為那裡就是抽抽血,看看病,哪裡用得上我們這樣的高階醫生?而且每天還付給我們一萬美金的費用?直到臨走時,唐先生才告訴我們,希望我們能夠在非洲難民營中幫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