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已經是高齡七十六了,所以,中央也不會批准他出國接受手術的。如果你是‘可是’這個,那也不必。因為我們決定把把手術移到廣州去做。當然這就表明我們需要設立秘密的手術室,要至少花費十萬美金購買裝置,不過考慮到其他費用便宜和可以就地取材,到廣州去為周先生動手術完全不成問題!”
楊文峰沒有問出“可是”,當然臺灣人的假設也是他想聽到的。他換了個角度發問。
“你們的方法保險吧?你們有信心?”
“哈哈,楊先生,我們不但有信心,而且百分之百保險。唐先生是來報恩的,要花費將近一百萬美金,如果沒有把握,他會這樣報恩嗎?再說,周先生的病歷我們看過,他還能夠活多久你比我們更清楚,有人願意用一百萬美金讓他多活十幾二十年,就算萬一失敗,他又有什麼損失?他畢竟是將死之人,對不對?”
“話是這樣說,”楊文峰說到這裡又一轉念,“既然這個方法這麼好,港臺和大陸一定有很多大富翁是你們的顧客吧?”
“這個……”臺灣人猶豫了一下,美國人微微一笑解圍道:“說實話,我們至今只做了不到六起。其中原因很簡單,第一是因為這個方法非常新,一般富翁並不能馬上接受。按照我們的方法,顧客必須是在五六十歲健康的時候接受全面器官更新,而目前港臺的可以隨便拿得出錢而又珍惜生命的大富翁,大多都超過七十歲,他們中的大部分已經沒有辦法接受器官移植,我們也不想冒險。但是最糟糕的是,那些可以拿出這筆費用的較年輕的富豪們,例如五十多歲,六十出頭的那些,他們幾乎都不願意在所謂身體正健康時讓人開膛破肚割心掏肝的。他們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彷彿死亡離他們還有一個世紀般遙遠。唐先生就不同,他是賭王,他願意拿自己的生命賭一把,當然他贏了,不是嗎?”
楊文峰點點頭。臺灣人接著美國人的話解釋第二個原因。
“還有一個問題是無法獲得年輕人捐獻出的器官,這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對於一個DNA特殊或者遺傳因子變異的老人,有時要找到一個適合的器官幾乎是萬里挑一的艱難事……”
楊文峰注意到美國人向臺灣人使了個眼色,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假裝沒有看到,話題一轉,問道:
“唐先生的那個東西是怎麼回事?我意思是他的——下體。”
“哈哈,那可是唐先生最自豪,也是我們最引以為傲的絕活。既然唐先生都展示給你看了,他又同意拿他的例子來說服你,我就都告訴你吧。唐先生最早找到我們就是為下體那完全不中用的陽具發愁。他說,自己拼死拼活終於積攢了數百億的家財,可是低頭一看,卻發現小弟弟垂頭喪氣,永遠地失去了活力。雖然有段時間他把偉哥當飯吃,可是胃和肝臟都吃壞了,下面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他託人找到我們,並願意接受一切方式讓他重整雄風。說實話,我們以前只研究器官移植,因為器官移植只需要相同的血型和不互相排斥的DNA就可以了,雖然難搞到器官,但是還有可能。可是如果說到身體肢體的移植,例如手臂,腿,生殖器,面部面板等的話,那就只能從和自己有血緣關係人的身上移植了,又或者從自己身上移植,例如把腿上的面板移植到臉上。唐先生找到我們想解決下面器官老死的問題,我們就告訴他,這個器官本身並沒有老死,而是為這個器官制造血和精子的內臟衰老了……解釋完後,我們又詳細介紹了器官移植的長生不老法,聽罷,他當即就決定賭這一把。之後兩年,我們為他換了心臟,肝臟和脾臟等。還記得那一天,他突然高興地叫我們去見他。我們進入他的臥室後,他興奮得臉都紅了,當著我們的面揭開了被子,我們看到一個比大指頭大點的陽具硬赳赳地翹在那裡。唐先生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他結結巴巴地說:久違了,久違了,十幾年沒看到小老弟這麼神氣活現過,久違了,久違了,從此以後,我的小弟弟站起來了!
“我們告訴他,由於他的內臟都換上了年輕人的,所以他那些靠內臟支援的部位都將慢慢恢復青春和活力。唐先生高興極了,立即吩咐秘書叫自己的五姨太過來試一下。這時他大概看到我們有一位同事盯著他下體看的眼神中有不解和難堪,所以立即拉起被子蓋上那指頭般大小的陽具。
“後來當他知道我的同事是為他拇指大的陽具難堪時,又接著向我們訴苦,雖然解決了充血勃起的問題,但他嫌自己的陽具太小,最後問我們有沒有什麼方法加大加長。我們找機會研究了一陣子,發現他的東西不是小,而是完全畸形,就算像香港歌星那樣把謝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