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濾嘴”被輕輕咬住,上顎的兩顆門牙被撥出的煙霧所瀰漫,幾乎看不到了白色的痕跡,只有從眼角清流下來的水滴似乎在訴說著別樣的故事。這水滴形成的色彩並不斑斕奪目,清一色的“銀灰”素裹了他滿面的愁容,這真的是煙嗆出的淚嗎?
馳騁沙場23——殺青在即
溫暖的陽光照耀到沉睡的臉上,天養已經好久沒有這種待遇了。猛然間的驚醒,摸著腦門上的冷汗,感覺似乎是做了一個噩夢,但是什麼樣的夢境卻無從得知,甚至連他自己都想不起來。
看著對面正在沉睡的劉冰,他又默默的躺了下去。
今天中午將拍攝最後一場戲,在殺青旅行被無情的駁回之後,晚上舉辦的殺青宴會自然留給了大家一個無限的遐想。更何況張睿早就通知大家說有神秘人物將到場,弄得氣氛更是如雲如霧,飄渺不定。
中午的盒飯像是舉棋不定的“大姨媽”一樣來得不準時,經常提前或是延後。雖然說這千篇一律的“白菜豆腐燉粉條”已經讓大家沒有了絲毫的想法,但俗語有云: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基於此言的理論性,再加上事實證明,所以天養他們不得不去“執行命令”!此時的“佐證”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總而言之,飽腹感要比餓肚子來得實在得多!
看似“最後的晚餐”一樣的菜品,著實具有特色。都說“臨刑之前必給飽餐,免餓死而至之!”,而此時飯盒裡些許點綴的肥肉又象徵了什麼?又有幾人瞭解耶穌最後一餐的感受?
坐在棚裡,大家都是三五成群的在聊著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並時不時的用筷子夾起一兩片菜葉放到嘴裡細心咀嚼。
此時,天養正和劉冰、Bonnie、魏軒、安浩瀚圍坐在一張小桌前,邊聊邊吃,邊吃邊聊。
“你們猜,晚上來的那神秘嘉賓是誰啊?”魏軒笑著問。
“未知!亦可稱為不知!書中有云:不知者不罪!故諸位不可再問!”安浩瀚這滿嘴的之乎者也聽得劉冰腦中嗡嗡作響,恨不得一拳把他放倒在地上。
Bonnie轉過頭看著劉冰,輕輕問道:“劉冰,你知道嗎?”
劉冰微笑著搖了搖頭,小聲說道:“不知道!”
“此不知豈能與小生不知一概而論?書中有云:無知者無畏!哈哈哈哈……”劉冰雖然不喜歡聽這些話,可還是能聽懂的。尤其是安浩瀚這聽似爽朗的笑聲,更加激發了劉冰北方爺們兒那種彪悍的脾氣。
劉冰略微抬頭瞥了安浩瀚一眼,兇光閃爍,低語道:“信不信我撕了你?”
魏軒輕輕拽了拽劉冰,而安浩瀚卻嚇得再也沒敢沒說話,一心一意低頭吃飯。
“會不會是初錦姐啊?”天養突然說道。
“我看不會吧,初錦姐還在那邊拍戲呢,聽說時間很緊,天天都睡不好,哪有時間過來啊!”Bonnie輕聲說道。
“那會是誰啊?”天養低低的說。
“大家快點吃,馬上要開工了!”副導演對大家喊著。
聽到這話,天養他們四個扔下碗筷就進了棚,由此可以看出,大家的胃對這傳說中的盒飯絲毫提不起興趣來。
副導演帶著大家開始了緊張的忙碌,而此時卻絲毫沒有看到張睿的身影。
“楊總,您今天晚上能到嗎?”張睿正在打電話。
“放心吧,肯定會到!”
張睿想了想說:“那張汝飛也太不是玩意兒了吧?一個小毛孩子,擺什麼譜啊!”
“他說一會兒就到了,我這等人的還沒說什麼,你急什麼?”
“那他老闆會一塊來嗎?”
“拭目以待吧,我已經等這張底牌等了好久了!”說完,楊總笑了笑。
“好,棚裡馬上就拍完了,那我先去準備準備了。如果您有什麼安排的話,讓梁主任通知我就行!”張睿說。
“嗯,我知道了,就這樣吧!”楊總說完就掛了電話,和粱中河倆人在杭州蕭山國際機場繼續等候著貴賓的到來。
馳騁沙場24——神秘色彩
“老闆,您今天為什麼要親自過來啊?您以前不是說不要和他們娛樂圈的混為一談嗎?”張汝飛對著坐在身旁的中年男人輕輕問道。
“該見見了,更何況人家楊總不是一直都在盛情邀請嗎?哈哈……”說著,他輕輕地摘下了墨鏡,一雙有神的大眼盯著張汝飛。
這白皙的臉龐下,映照出了些許的滄桑感,眼角的皺紋細長卻深刻,一條條像是刻刀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