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失傳之趨勢。
張睿傾聽著大家的附和,接著說:“還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大家,就是——咱們的戲馬上就要殺青了!”張睿說完後,笑著看了看副導演。
一片歡呼聲後,副導演接著說:“大家靜一靜,先聽我說!”當所有人的眼光都從張睿身上轉移之後,副導演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鏡,說:“我和張導、編劇研究了一下,初步估計,咱們的戲最快一個星期就可以拍完,最慢兩個星期。這次召集大家的意思就是想商量一下,大家是想辦殺青酒呢還是想搞一個殺青旅行?”
“大家集思廣益,也可以提出更好的意見,然後我們一起研究一下。不過,這都需要得到公司的同意。所以,咱們今天就等於是提案會議,並不是最後決議。”張睿這一席慷慨激昂、看似*的講話瞬間打擊了天養的積極性。
“夜觀星辰,然覺氣候回暖,酒會可行,旅行亦可!”安浩瀚依然滿嘴文言文,但他這句話就像“脫褲子放屁”一樣多此一舉。但細看之下,他那句“氣候回暖”似乎又突出了支援旅行的主觀意見。
“旅行不錯,我贊成旅行!”天養髮表了自己的意見。
“旅行?我可不想跟某些人一塊出去旅行,還不知道人家安了什麼心呢。再說了,拍完之後,張導還要忙著剪片子,我看就殺青酒吧!”姚靜的這句話擺明了是衝著天養來的,但說的又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其實這個所謂的“*投票”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張睿事先就已經跟姚靜和副導演打好招呼了,他根本就沒準備去旅行,只是為了烘托氣氛所選的另一條路罷了。
“劉冰、姚靜,你們倆怎麼不說話?”張睿問道。
“聽導演安排!”
“聽導演安排!”
兩人一前一後說出了同樣的話,確實有種夫唱婦隨的感覺。
“那好,這個事兒咱就談到這,明天我跟楊總商量一下,然後咱再決定!”張睿頓了頓接著說:“天養,我最近感覺你總是心不在焉的,怎麼?想家了?”
“沒有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是記不住臺詞!”
“小腦缺二兩的人都這樣!”姚靜這諷刺的話語隨之而來,張睿和副導演不禁笑了起來。
這時,劉冰突然插言,說:“張導,我覺得他可能是最近睡眠不足的關係吧,原來他可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啊!聽說每天晚上十點就準時睡覺!”
還沒等張睿說話,姚靜的話茬已經到了:“呦,沒看出來啊,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姚靜說這話的時候雙眼惡狠狠地盯著天養。而天養只是輕輕一瞥,就再也沒敢跟她對眼。
“好了,那今天就這樣吧,難得早收工,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養足精神,明天早上還有場日出的戲,可千萬不要遲到了!尤其是浩瀚!”張睿笑著說。
“張導安心,小生絕不再犯!”安浩瀚說完也宛然一笑。
待眾人走後,張睿拉住了姚靜,默默走到幕景後面,嚴肅的說:“你今天晚上這是要幹什麼?那麼多人在場,誰看不出來你是在特意針對天養?你就不能別這麼衝動?”
“我就是看他不爽,怎麼了?”
“我知道,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也不能像今天晚上這樣,對吧?你沒看武指都沒說話?他和媒體的關係很好,萬一傳出咱劇組不合的訊息,楊總非找我茬不可!怎麼著,你也得替我考慮考慮吧?”張睿說。
“那是你的事兒,我為你考慮什麼,你這麼大個導演,還擺不平這點小事兒?還是男人嘛你?”說完,姚靜甩開張睿的手,毅然離開了。
張睿一時沒反應過來,痴痴看著這個薄情又毒辣的身影,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連平時的暴脾氣都不見了蹤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無可奈何花落去”?早知如此,當時何必去招惹這個傾國傾城的“禍水”?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和張增濤之間的關係嗎?
“你確實是好脾氣啊!她這麼說你,你還忍得住?”劉冰在浴室裡一邊洗澡一邊朝外面喊著。
“沒有啊,他只是開玩笑嘛!”天養說。
“開玩笑?我看是你在開玩笑吧?你看她那表情像是在開玩笑的嗎?”
“但是……她……她,好像也沒說什麼特別過分的話吧?”天養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你大點聲兒,我聽不見,你說什麼?”劉冰在浴室裡吼著。
“沒什麼!”
說完,天養默默點燃一根菸,斜倚在床頭邊上,上下嘴唇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