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一陣牙癢。“陛下,那宣府守將居然違帝命而不遵,陛下不知有何感想?”
聽到了這話,朱祁鎮的目光第一次落到了也先的身上:“太師言之有理,然天下皆知瓦剌精騎來去如風,如今瓦剌大軍數萬之眾聚於宣府之下,磨刀霍霍,如此兵威之下,哪一國之將領敢輕言開了城門,能敵得住瓦剌精兵?”
“陛下,本太師所為者,是希望送你回明,如今,你的手下不但違令拒不開門,你反而替這等逆臣開脫,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吧?”也先的表情不由得陰沉了許多,一雙毒辣的眼睛醞釀著滔天的怒火。
“太師息怒,陛下確也言之有理。”這個時候,伯顏貼木兒笑呵呵地站了出來,也先不禁一愣望向自己最信任的二弟。
便是朱祁鎮也不由得微微一愣,透過這幾日的瞭解,他深知伯顏貼木兒可是這準噶爾部綽羅斯氏三弟兄中的智囊,也先能夠掃蕩蒙古,一統瓦剌,多有伯顏貼木兒的大功,故此,也先對這位二弟幾乎是言聽計從。
而至昨日起,自己身邊那些看押自己的瓦剌士兵全都換了,變成了那位怎麼瞅自己都不順眼的千夫長脫爾遜,以及許許多多與大明有死仇的瓦剌士卒,不是父兄,便是有親戚倒在大明將士刀下的蒙古人。並且還將看押朱祁鎮的地盤轉移至了那伯顏貼木兒帳下。
朱祁鎮就算是用小腳趾頭思考問題都能猜得出來,此策定是伯顏貼木兒所出。而現在他卻為自己說話,實在是讓朱祁鎮有些難以置信。
“二弟你……”也先也有些蒙了,伯顏貼木兒笑著策馬到得朱祁鎮近前:“不過陛下,您可是大明的天子,如今,卻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