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以為餬口計。”
楊洪微微頷首道:“汝今日所說的評書,不知是何人何時編輯而成?老夫久未臨市,今日一聽,頗覺得新鮮,居然以上皇之事,演繹成評話之本,實乃趣事,故特召你來一問。”
“這個……”聽得此言,趙進舉不由得一愣,心裡邊頗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楊洪身邊的那位師爺笑呵呵地起身走到了趙進舉跟前,手往袖中拿出了一錠白銀,遞到了那趙進舉的手上,溫言笑道:“我家東主並不惡意,你且只管直說無妨。”
看到那錠至少有五兩重的白花花的銀子,趙進舉的心頭一喜,心情似乎也放鬆了下來,將銀納入了懷中,長揖之後言道:“其實這話本,都是前些日子,那些書商送過來的,學生見其內容新鮮,且又是我大明百姓最喜聞樂見的上皇離奇經歷,故爾特以以此話本為模,演繹成評書,以饋百姓。”
“話本可在,不知作者何人,老夫也是覺得頗為新奇,故有此問。”楊洪雪眉微揚,笑眯眯地道。
“這個……話本如今不在學生身上,而是在學生所租住之處,若是大老爺需要的話,一會學生送過來亦無不過,至於作者乃是何人,怕是便是那些書商也難以知曉,畢竟,話本之物,本多為諸生遊戲之作,難登大雅之堂,著書者多是隱名去姓,用些筆名罷了。”趙進舉這翻解釋,讓楊洪不由得有些失望。
揮退了這位說書之人,楊洪撫著雪須,手指在桌案上輕叩:“老夫心裡邊總覺得此事透著一絲古怪。”
“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