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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對於這樣的問題,我們只好再去查對那些有關於此的資料:貂蟬成為王允府中歌伎,自宮中流散而被收養,但在入宮前,則為鄉間農家女兒。這些情況,許多材料中到是大體一致的。

然而,有些情況,我們卻只能去假設:無論是她出生於今山西(幷州)九原縣木耳村,還是甘肅臨洮,陝西的未脂,其來自於田間鄉舍則不會錯。讓我們不竟會想一幕景象——

於細柳高飛之處,卻是滿目荒蕪中零落的枯枝間,有“一入淒涼耳,如聞斷續絃。”(唐·劉禹錫,《答白刊部聞新蟬》)的蟬鳴。那隻來歷不明,且又明顯不合於時宜的微物,天旱時已無甘露,更無數葉蔽身,如口語之叫聲“知了,知了”,竟知何事?如此“多含斷絕聲”,真是“歷亂起秋聲,參差攪人慮”。(隋·盧思道《和陽納言含聽鳴蟬》)。

如司徒王允於自家後更漏三下,夜月正圓,花影婆娑的朦朧光影之中,聽見的那一聲啼哭,來得不是時候,正攪了心中之事,卻於牡丹亭傍,發現是自家所養歌伎貂蟬,這樣一次偶然中的相見,卻匯出了後世所嘆喟的“連環計”之驚心動魄,事出巧合,卻並非不合理。

【職業女諜和古人之隱諱】

貂蟬若確曾為宮中執掌朝臣所戴的貂蟬冠之“官”,自宮中流數後,為王司徒所收留,到有幾分可解:因為在王允全盤托出離間董卓、呂布二人之“連環計”後,貂蟬一句“妾許大人萬死不辭,望即獻妾與彼,妾自有道理。”如此言語,出自於貂蟬之囗,雖有些始料不及,但反過來想,貂蟬因此顯出心智和心機的成熟和老道,必然在後面隱藏了其個不同尋常的經歷,因為這種情況,與其原來出自於鄉間農家女的情況,顯得很不協調。

此女所暗藏的天資,還有知識(對“連環計”的盡知,不用解釋。)和膽略(這真是讓人驚歎,應當是第二個沒有想到),以及必備的技能(是如何無師自通的呢?後面應該還有很多不為人所知的故事,由此我們想到古人之隱諱。)

貂蟬不僅美貌絕倫,而且心智情商,應皆高出常人,雖然有許多讓人費解之處,但於非常*之時,天有異象,自有異常之人和異常之事出現,那一聲淒涼嘶鳴的“知了”,竟知何事?

顯然,如上所述有關在此之前的鋪墊,是很難的讓我們去理解這個人物形象的內在真實的,也就是我們難以被這些有關於此的解釋說服。

貂蟬竟如此熟練地實際操作連環計的整個過程,並做為主角,超越於通常意義之上演員。在董卓和呂布二位當世魔頭和三國第一好漢之間周旋,實際作為等同於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去不斷變臉,稍有不慎,露出半點破綻的話,便會召來殺身之禍無疑,更會讓王司徒大計落空,且完全會導致更大的殺戳和血腥之事發生,後果不堪設想,真可謂處處性命攸關,步步驚心動魄,但貂蟬竟能於笙簧繚繞,把盞言歡之際,不露半點縫隙,甚至親身於床弟間,曲意逢迎,讓那董卓,“自納貂蟬後,為色所迷,月餘不出現事。”更有者,“卓偶染小疾,貂蟬不解帶,曲意逢迎,卓心愈喜。”雖了了數字,我們就是實難想也要去想其中的細節,貂蟬之作為,與職業美女間諜,確無二致。

不僅如此,我們在天下第一豔女出場後,接下來的續演中,是否仍然感覺到美的存在,且去期待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天大的事】

把我們在此段文字中有關一個*時代的社會背景,與此時眼簾中這幕於*未醒之中的殺人之戲,聯絡起來,就會發現,並非是這個被編造的故事的合理性在讓我們會再有什麼感動,也不會去完全並相信是真的,那麼,是什麼原因,會讓羅貫中去寫這樣一個故事?反過來看,如果是這個故事中所說的事,改變了歷史,那麼,因此無論從那個角度去看,它都是一件天大的事——

是整個社會現實,以及董卓為亂,更皆有呂布這個如狼似虎“大耳賊”,無人能敵,此二人聯手,橫行於世,致生靈塗炭,哀號遍野,於民眾之心*同發出的滅殺董卓的呼聲,如那首民謠讖語般的神秘暗示:“千里草,何青春,十月止,不得生。”此處用的是拆字法,“千里草”即為“董”,“十日上”是一個“早”字。而有關董卓被殺之前的“凶兆”,是在其後來死於非命前顯示出來的:

王允與僕射士孫瑞謀誅卓,使計作假詔,卻“令騎都尉李肅與布同心通士十餘人,偽著衛士服於北掖門內待卓。卓將至,馬驚不行,怪懼欲還。呂布勸令進,遂入門。”(《後漢書·董卓傳》),而有關“天意”之昭示:“卓既死當時日月清淨,微風不起